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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梓觞脸的表情，红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事实这么多年全部都是梓觞在自欺欺人，红莲知道紫菀心真正爱的人是是谁，不是云痕，已不是梓觞，而是那个一直轮回往生的君墨。

而这一点云痕在临终之前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可是梓觞却固执的一直活在她的世界。

想到这里的时候红莲再次看向了梓觞。

“梓觞，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间还有一个君墨吗？从一开始的时候，她之所以会轮回的原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事实从一开始她的心只有君墨一个人。”红莲站在梓觞面前依旧是淡淡的开口。

“君墨之事一个普通人，与你们而言，与紫菀而言，紫菀为什么会牺牲那么多人的寿命去陪伴君墨，这一点你难道还情不明白吗？”

梓觞听着红莲的话，一下睁大双眸，“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紫菀没有喜欢过我们，喜欢的是微生君墨？”

红莲看着梓觞抬头的表认真的得点点头，“云痕在临死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去了，而你什么时候才能看透本质呢？你真的以为，紫菀的心有你吗？”

“不可能，紫菀的心肯定是有我的，她是爱我的，红莲你为什么要在这里骗我！”

红莲走到梓觞面前给了他一拳，“梓觞，难道你现在都不明白吗？如果紫菀真的喜欢你的话，有怎可能不让你梦见她呢？紫菀去世的这么多年里，你梦见过她吗？”

梓觞听着红莲的话后退几步，摇摇头不相信的说这，“不是这样的话，我不相信这样的结果，我相信紫菀说过的话！”

“难道你不知道同样的话，紫菀也曾经在云痕的面前说过！”红莲对着梓觞想也不想的吼了出来，“到现在你难道都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缘由吗？”

梓觞听着红莲的话闭了眼睛，“红莲，是不是云痕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死去的。”

红莲看着梓觞认真的点点头，“梓觞，你活在过去的记忆还有意义吗？你可知道为什么紫苑那些人的眼睛全部都用不，那是因为你的那双手已经沾满了血腥，而紫苑需要的是一双澄澈的双眸。”

听着红莲的话，梓觞再次后退几步，“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紫苑的出现果然是有目的的是不是？”

“紫苑是谁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是祁连清妍的养女，祁连清妍是谁的转身，是紫菀的转世，这一切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梓觞听着红莲的话捂住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的眼睛之所以不适合紫苑，是因为我杀了那么多人？”

红莲缓缓地点头。

“梓觞，这并不是紫菀想要的结果，她之所以选择君墨的愿意那很简单，那是因为不想要你们反目成人，你们都是他的师兄，为了她值得吗？”

“这是紫菀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吗？”梓觞抬头看向红莲，“你和紫菀是那么好的姐妹，你应该知道紫菀心究竟喜欢的是谁？难道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吗？”

梓觞的双眸有些刺痛了红莲的眼睛，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云痕的时候，云痕亦是说了那些话，事实在百花岛的时候云痕并没有死去，而是回到无妄山的时候在死去。

云痕临死的时候才想明白，无论紫菀轮回多少次，永远也都不会喜欢他。

因为从一开始紫菀最大的愿望是希望他们相亲相爱。

“云痕临终的时候想明白了这一点，紫菀她不属于你们任何人一个人。”红莲看着梓觞一脸认真的开口，“梓觞，我知道你一直活在紫菀的世界，你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而活呢？”

“我想要见苏清妍。”梓觞抬头看着红莲淡淡的开口，“宁尘逸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教宁尘逸下咒的事情，也不应该去破坏她和慕容璟轩之间的感情。”

梓觞一脸苦笑着，“红莲你能帮我安排见苏清妍一面吗？”

红莲看着梓觞点点头，“梓觞，你是不是还想要在苏清妍的身确认什么？”

“不错，我相信苏清妍的身应该不仅仅是带着祁连清妍的记忆，也许应该还带着紫菀的部分记忆，亦或者是其他的人记忆。”

“行，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安排的，至于……”

“你放心，我死了以后我会把我的眼睛给紫苑的，紫苑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只希望苏清妍能好好帮我照顾紫苑。”梓觞看着红莲脸的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开口。

“红莲，云痕死之前是不是说过什么话？”梓觞看着红莲一脸认真的开口，“师兄死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什么关于紫菀的话？”

“云痕想明白了紫菀之所以没有选择他们的原因，也明白了紫菀为什么会喜欢君墨的原因，也许你说得对，这都是你们欠下紫菀的债，所以云痕师兄逆天改命，让祁连清妍重生到苏清妍的身。”红莲依旧是淡淡的开口。

“梓觞，你知道吗？事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她不属于你们任何一个人，紫菀永远都是属于紫菀的。”

红莲的话让梓觞缓缓闭了眼睛，“红莲，一个人先走，等你安排好的时候，再来寻我，我回去找苏清妍的。”

红莲听着梓觞的话点点头，随即消失在原地。

梓觞摸着紫菀的墓碑，苦笑着开口，“紫菀，你告诉我，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梦见过你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从一开始不爱我们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