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肯定有个轻重之分,本来她可能对你感觉抱歉,被你这么一闹,就会觉得你活该,你懂我意思吗?”
“不是装可怜,”孙树瑾说,“我现在是真可怜。”
“你可真会抓重点,”邵骆之无奈,“酒还喝吗?”
“喝。”
于是两人继续喝着酒,过了会,孙树瑾说,“要是一会我喝醉了,你把我送回家,不管我说什么都别往念柯那儿送,她现在正烦我,我要是醉醺醺地跑过去缠着她,她就更不待见我。”
邵骆之应了声,“……好。”还过会喝醉呢,您现在就喝醉了。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酒也喝完,邵骆之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孙树瑾倒是没吵没闹,也没到处乱吐,邵骆之将人扶上床,盖好被子。想了想不放心,最后给马哥发了条短信。
在床头搁了杯温水,他悄悄离开。
孙树瑾迷迷糊糊觉得有些口渴,于是坐起来喝了水,喝完发现自己的外套不在身上,下床踉跄着出了卧室,从门后拿了外套穿上。他想见她,他现在只想见她。带着这个念头,他出了门,从楼梯间一阶阶走下去。
沈念柯跟勤姐确认了飞去g市的日期,刚搁下手机要睡觉,门铃就响了,她应了声“来了”,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敲门。她踩着拖鞋一路小跑,想看看是谁耐性这么差。
她打开门,瞬间被一阵呛人的酒气扑了满脸。
孙树瑾站在门外喊她,“念柯。”
走廊里断断续续地传来脚步声跟人说话的声音,沈念柯一惊,赶紧把他拉了进门。进门以后,孙树瑾紧紧抱住了她,说是抱,不如说是他把人压在了墙上。沈念柯喘不过气,用力推了他一下,“你起来!”
“念柯,”他的呼吸带着热气打在她颈边,他说,“你不要跟别人在一起,好不好?”
沈念柯叹了口气,“我没跟商守青在一起,我不是说了吗,你又不信我。”
他声音有点委屈,“可你给他买了衣服。”
“我干嘛要给他买衣服啊?”她一顿,忽然想起在n市录节目时她买了几件衣服,后来说不是给他买的,他竟然还记着?“我给自己买的可以吗,我就是看衣服好看,自己想穿。”她说。
“你骗我,你又在骗我,你穿男人衣服做什么?”他埋头在她颈边蹭着。
沈念柯推了下他的头,“穿上英俊帅气,不行吗?”
孙树瑾从鼻子里“哼”了声。
“……”
过了会,沈念柯又推推他,“你先起来可以吗,你好重,我喘不过气。”
孙树瑾摇摇头,“不起。我起来你就跑掉了。”
沈念柯好笑,“这是我家,我跑哪里去?”她脸色一变,“你再不起我生气了啊。”
孙树瑾听到这句,瞬间直起了身,扣住她脖子,俯身吻了过去。她被他困在怀里,腿被他膝盖压着,只有手有余力,于是去锤他胸口、推他的腰,可是手都疼了他还是纹丝不动。她紧咬着牙关恨恨地看着他,他半眯着眼,忽然撤开唇,喊道,“老婆。”
“谁是……唔——”
他趁机将舌头探了进来,勾住她的舌一阵吸吮,他嘴里都是酒精味,沈念柯不喜欢烟,也不喜欢酒,她用力在他舌头上咬了一下,血腥味在两人唇舌交缠间蔓延开,他却像不怕痛,半眯的眸干脆闭上了,只专注地吻她。
慢慢地他手也开始不老实,从她单薄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将里面那件推高,他拇指像带了电,擦过顶峰时她一阵颤栗,她一手去推他的头,一手试图拉开他作乱的手,可哪个也敌不过他。
他这时抱着她转了个身,手护在她脑后,将人放倒在门口柔软的地毯上,他随即压了上去,唇紧贴着她的不放。沈念柯的腿被他压着,她没办法了,抬起手冲他的脸挥去,一下就被轻易地按在地毯上,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人还覆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响在她头顶。
“念柯,我想——”他在温声同她商量,手上力道跟着一松。
趁此机会,沈念柯忽然抽出手、用力推开了他,她站起来,飞快退到安全距离之外,戒备地看着他。
他的手肘在地上撞了一下,疼痛令他瞬间清醒了几分,他坐在地毯上,膝盖慢慢屈起,然后他抱住了膝盖,埋头安静下来。沈念柯蹦了几下穿上远处的拖鞋,拿手机给马哥打电话,电话刚拨出去,她听到墙边的人低声啜泣的声音。
孙树瑾……哭了?
他过来把她欺负一通,她还没哭,他先哭了?沈念柯挂掉电话,难以置信地回头,慢慢走了过去。她蹲下身,握着他胳膊晃了晃,他没抬头,声音闷在膝盖间,“干嘛?”
“你哭了吗?”
“……没哭。”
在她印象里,包括这次在内,孙树瑾只喝醉过两次。上一次是在她十八岁生日宴上,他喝醉了酒,上楼去敲她的房门,她门一开他就跌在她身上,她那时候没多想,任他抱了会,喊他,“哥哥?”
“我不是沈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