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因为两人情感不曾水到渠成,还是因为情势危急起不了欢爱的念头,他的研
磨挑逗未能从她的身子里榨出什么蜜汁春水。
南宫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她只是安静地趴着,打算无论林玄言怎么弄,
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自己都沉默受着,就像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镇天下看着那林玄言与南宫紧紧相扣的交合处,看着那里流出了丝丝微弱的
血,他勃然大怒。
「呵,大当家,我说过,将来攻下失昼城我会娶你,奉你为妃,如今你竟为
了不将处子之身交付于我,当着我的面做出路边野狗交合般的事?哈哈哈——你
可真是女豪杰啊……」镇天下咬牙切齿,一双剑目燃得通红:「贱女人,不久之
后,我就要用这种姿势,在你那城头上,当着你所有子民的面,将你操得不省人
事!」
「哦,对了。」镇天下顿了顿,看着林玄言:「还有你那两位漂亮的妻子,
到时候也一并供我日日宣淫吧。」
一道剑气自他手中斩出,撞向那个人字,人不过一撇一捺,此刻直接被一剑
斩成两半,剩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八字,然后又被镇天下一剑斩碎。
接着,他开始以剑拆解那个间字。
原本只是默默承受,并未动情的南宫听到镇天下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地浮
现出城破的画面,她的花穴竟不自觉地收紧,双腿也向中间靠拢了些,干涩的玉
蚌嫩肉间,竟吞吐出了些温凉春水,春水浇灌在林玄言的ròu_bàng上,他忍不住浑身
颤抖,那股接近他本源的力量缓缓回到他的体内,他福至心灵,一边缓缓抽送起
来,一边凑到南宫耳边,轻声道:
「想象一下,我是你那位死了千年的未婚夫,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将
你抱进洞房,剥了你的衣裳,将赤身luǒ_tǐ的你压下身下,插入你的嫩穴。」
林玄言在她耳垂边轻轻呵着热气,南宫柔柔地嗯了一声,身子果真渐渐热了
起来。
「在你洞房花烛夜的门外,窗纸忽然被挑开了一个洞,有人在门外偷窥着你
,他是一个小小的兵卒,平日里最为仰慕你,但你从来没有看过他。如今他看着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赤身luǒ_tǐ,被人压在身下,一记一记地大力操动着,你未察觉
到,只顾着连连地娇喘着,大声地呻吟着,被你的夫君一下接着一下地杵着花穴
,他将你抱了起来,转过身,你雪白丰盈的嫩乳便挺立在那人的视线里,而你雪
白无暇的下身,那玉穴开了一线,ròu_bàng深深地扣了进去,两者的交合处,清晰地
裸露在了别人的视线里。你被操得意乱神迷,神魂颠倒,交合处ròu_bàng在你体内进
进出出,花汁四溅,嫩肉翻出,他在门外脱下了裤子,对着你活生生的春宫戏自
渎了起来……」
「啊……嗯啊……嗯……别……别说了……嗯……妾身……妾身受不……呜
……」
南宫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脑海中香艳的画面惹得她浑身滚烫,那花穴之间
更是玉液横流春水翻涌,将紧致滑腻的花径浇得一片湿润泥泞,ròu_bàng刮擦过其间
的肉芽与褶皱,刺激得南宫浑身发抖,呻吟连连。
镇天下看着这对当着自己面苟合的男女,听着林玄言的话语,觉得他说的那
个偷窥的人便是暗示自己,心中更是怒意冲天。
「一个丧家之犬,一个yín_luàn娼妓,呵,你们想用这种手段气得我走火入魔?
未免太幼稚了吧?」镇天下一字一顿地说着,齿缝之间皆是滔天怒火。「间」字
岂可碎裂,其中一轮白日被一剑劈成无数光点。
「嗯……嗯嗯……夫君……轻一些……妾身要……要丢了……啊——」南宫
螓首乱摇,嫩臀随着交媾的动作晃动着雪白臀肉,绯红而淫靡,她腿心处花唇翻
出,春水狼藉,俨然已经动情。
林玄言同样喘着粗气,他的眸光却越来越清澈,他看着身下承欢的诱人娇躯
,忽然低喝一声,掰起她的双腿,直捣花心,然后将她的身子拧转过来,正对着
,南宫微微睁开眼,美目婆娑地望着林玄言面容,唇齿间发出动人心魄的哼唧声。
林玄言面朝着她,将她修挺紧致的yù_tuǐ抗在肩上,一把撕开她胸口的衣裳,
那从未显山露水的丰盈yù_rǔ在失去束缚之后竟小白兔般弹了出来,林玄言一手捏
住一个,掌心覆着乳肉,手指捏着曲翘坚挺的蓓蕾,满手皆是丰盈饱满的触感。
还差一点了……林玄言轻轻捻动指间曲翘的rǔ_tóu,声色低沉道:
「接着,失昼城破了,妖怪们涌了过来,你法力尽失,被剥光了衣服吊在城
头,绳子缠住了你的大腿,腰肢,嫩乳,最后从你的裆下穿过去,深深地勒在白
虎的缝中,江妙萱和南绫音同样赤裸着跪在你是身边,而城下,是你的子民,他
们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绑着双手吊在城上,看着妖怪们一鞭子一鞭子抽打着你,看
着他们掰开你的双腿,肆意奸淫着你的嫩穴,一个接着一个的ròu_bàng在里面进进出
出,你被操得哼哼唧唧地叫着,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