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只小蝎子在攀登到了峰顶之后,便找准位置,将那如针一般的后尾
轻轻扎进了她的蓓蕾中心,南绫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哼了几声,身子很快燥
热起来,而那本就丰挺的sū_xiōng,像是被注射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又怒耸了几分,
本就美丽曲翘起的乳珠如今翘得更加厉害,虽然她极力平静,可她死死夹紧的大
腿和紧紧弓着的足背却骗不了人。
而此刻,她体内的蜃气被忽如其来的淫毒催发生效,无穷无尽的幻境冲击着
心湖,在脑海里,她感觉自己是那八位女修中的任何一位,被凌辱lún_jiān,所有承
受的屈辱都反馈给心房,由里到外的快感涌上大脑,一bō_bō的冲撞下几乎要将她
大脑麻痹。
两只淫毒的蝎子被撤去,南绫音勐然睁开眼,那本该清澈如冰川的的眸子此
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她抿着嘴唇,死死地盯着蜃吼和白陆伏,几欲杀人。
蜃吼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三当家这么凶做什么?你看看,你这奶子
可又大了几分,不好好谢谢我?」
南绫音的心湖间此刻异彩纷呈,那淫毒有致幻的效果,在它的刺激下,许多
yín_luàn的画面凭空出现,愉悦的呻吟làng_jiào娇啼声掀起一道道狂风巨浪,更何况,曾
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修士们如今正当着自己的面受辱,她们的娇喘哀求就在耳
畔,她如何能将心静下。
她抿着的嘴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心知,除非自己的修为恢复,要不
然这样下去必然会被yù_wàng吞噬。
只是这玄寒的符文锁链如何是现在的她能够挣脱的。
蜃吼见她苦苦支撑忍受着,又笑问道:「怎么不回答?知恩不图报可不是好
女人,要受罚的。」
说着,他一下子捏着了南绫音的rǔ_tóu,在手中大力把玩着,然后取来两个珊
瑚制成的夹子,一左一右夹住rǔ_tóu,「那千年淫蝎的精华可是珍贵至极,若是外
泄可就浪费了,委屈三当家了。」
用乳夹夹住了rǔ_tóu之后,蜃吼重新将南绫音的娇躯按在了地上,让她呈现娇
臀翘起,脸朝地背朝天的样子,他一手揪起了南绫音银色的长发,一手对着南绫
音的娇臀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一下子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双腿左右岔开,露出
其间隐藏的私密风景。
蜃吼犹如巨蛙一样蹲下了身子,那原本舔过她嘴唇的舌头再次长长地伸出,
向着她双腿之间娇嫩的花唇凑了过去,南绫音眼皮颤了颤,一双眸子犹如破茧而
不得出的蝴蝶,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在下身花唇被那有力的舌头舔过之际,她
只觉得自己本就高挺怒耸的sū_xiōng更加充盈,娇躯微颤,被珊瑚夹夹住的rǔ_tóu又痛
又痒,她强忍着扭动曼妙娇躯的冲动,忍受着下体被侵犯的屈辱和自shuāng_rǔ充实几
欲喷发的快感。
而蜃吼在撩拨开那柔软花唇之后同样怔住了,他痴迷地看着眼前,如万年之
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次故地重游看到久违的绝世风景。
那清冷的花唇因为他的舔弄而湿润,其间遮掩的春色也被舌头分开,而那花
唇的形状纤薄曼妙至极,犹如收着翅膀的绮丽蝴蝶,艳美得倾倒万顷花海,似乎
只要她轻轻展开翅膀,便能望见动人心神的美景。
而如今那纤薄花唇的肌理和纹路就展现在眼前,娇嫩动人,甚至带着令人不
敢侵犯的神圣美感。
蜃吼小心翼翼地舔舐过花唇,抚摸过每一寸绝妙的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最
为精美的瓷器。
在拨开花唇之后,他的舌头一下子触及到了花唇上端,那坚硬挺立起的yīn_dì
,舌头轻轻缠裹上去,揉弄刺激起来。
南绫音娇躯颤出曼妙的频率,她贝齿紧咬下唇,薄薄的嘴唇犹带着澹粉色,
而那原本苍白的容颜此刻悄然带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yīn_dì充血挺立,如今又落
入贼手被品鉴把玩,而那淫毒着实刚勐至极,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然被她的身体所
吸收,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快感中愉悦挣扎又在空虚中艰难呼吸。
群妖的辱骂与欢呼,女修们的哀啼与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如死灰,有
种大势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堕落的直觉。
只是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被她抹杀在了脑海里,yīn_dì被人刺激,她身体止不
住地颤抖,下身那种几乎要shī_jìn的感觉狂暴地冲击着孤舟般的意识,她已经止不
住身体自然引发的快感,只能死死守着意识最后残存的清明。
白陆伏讥笑道:「看够了没有?这般浪费时间,等那淫药时效过了,这三当
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
蜃吼收回舌头,一脸回味无穷的神色,笑眯眯道:「这等绝色美人,不好好
品鉴一番,属实太过浪费了啊。将那八个女修带下去吧。接下来是三当家大人独
有的kāi_bāo大会。」
海妖们的呐喊声让整个蜃妖神殿都震颤起来,而跪伏在地上宛若美女犬一般
的南绫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她死死地篡紧拳头,骨节清秀地凸起,不知为何,她
忽然想起四年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