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愿意做浮屿史上最弱的首座,所以我终究想干点大事,这些大事尽了之后
,我便潜心修行。你苏铃殊给我红袖添香,做我的道侣如何?」
苏铃殊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妄想!」
殷仰道:「把你囚禁在地牢之中这么多天我也未曾动你,你应该知道感谢。」
苏铃殊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殷仰微笑道:「夏浅斟最后一朵莲花要凋零了,她心湖枯萎的样子一定很美
,要去看看吗?」
苏铃殊犹豫了许久,声音似是叹息一般:「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殷仰看着天上变幻的白云,时间彷佛白衣苍狗奔过指隙,春去秋来间已是多
少载岁月。
「四百年了啊……」
殷仰悠悠叹息。
白云悠悠,雁鸣幽幽。
夏浅斟堕落到这个金书幻境,不知不觉间已经四百年了。
此刻她被秦楚凌辱了一遍又一遍,后庭被插得几乎不能合拢,小嘴,玉足,
美乳都被他干了一遍又一遍,夏浅斟几乎彻底堕落,唯有眼神中残存着一线清明。
她浑浑噩噩地喊着主人,手又不自觉地伸到身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按揉
敏感的yīn_dì。
温润的yín_shuǐ从她的指间淌下,喷得掌心一片湿润。
夏浅斟又不停地将手指向里送着,彷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秦楚抓起她的头发,将浑身赤裸的她布满精斑的她向着门外粗暴地
拖去。
夏浅斟又惊又惧,不停地扭动着娇躯,惊呼:「你……你要干嘛……」
「呵,当然是让门外那些仰慕你的人看看仙子你这幅样子啊。」
「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你不可以反悔……」
「我们是人人喊打的魔头,当然要做魔头应该做的事情。」
秦楚拽着她的头发,夏浅斟赤身luǒ_tǐ,被拖着身子连滚带爬地爬到了门口,
越靠近门口她越不肯动,便直接被秦楚拖着走,她又哭又喊,但是秦楚完全充耳
不闻。
苏铃殊看着这一幕,跪在云端的她泪流满面,不忍心再多看一眼,但是殷仰
禁锢着她,别说移开视线了,她甚至连眨眼都做不到。
秦楚抓着她的长发,拖着赤裸哭泣的夏浅斟来到了门口,他的手按在了门上。
夏浅斟眼神中最后一丝清明幻灭,这位这座天下最美的女子疯子一般地哭喊
着。
殷仰也抓着苏铃殊的手腕,来到了门的这一端。
殷仰轻轻笑着:「这历史上如此出名的一幕不走近看看便太可惜了。」
门裂开了一丝缝。
人声骤然鼎沸起来。
苏铃殊站在门口,她彷佛背过了所有的光。
殷仰站在身侧,如黑鸦立于枝头肃肃其羽。
那一道门缝在视野中越来越大,彷佛有无数的光自其间奔涌而出,决堤般喷
薄到所有人面前。
已经有人开始欢呼,等待着他们心中的神女扔出那魔头的尸体。
殷仰的手按在苏铃殊的肩膀上,解开了她的所有禁制。
苏铃殊身子一塌,跪倒在地上,泪眼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但是周围太过喧沸,没有人能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
大门终于打开。
一个身影被扔了出来。
身体躺在地上,落在所有人的眼中。
天地间的温度彷佛骤降了几,所有的喧沸都沉默了。
夏浅斟浑身赤裸,那雪白的躯体一丝不挂,yù_rǔ翘臀粉背美足皆布满了精斑
和鞭痕,那一头秀发遮掩着她绝美的面容,淫靡和清艳之间,女子的躯体止不住
地抖动抽出着,她的后庭甚至已经很难合拢,白花花的jīng_yè淌了出来,将布满了
指痕的雪腻翘臀涂抹得更加狼藉。
所有人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夏浅斟居然输了?不仅输了,还被对方百般凌辱,肏得不省人事。
这强烈的落差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更热烈的喧嚣。
秦楚走了出来,站在大门中央,看上去就似地狱中走出的魔鬼。
那些魔门之中潜藏的弟子在这一刻狂欢起来。
「趁着今日将仙门一网打尽!我明教千秋万代!」
「秦教主已经将仙门门主擒下奸淫,此我明教弟子之光,我明教兴矣。」
「夏浅斟已经倒了,天下何人还能再阻我们?」
「别放她走,她是夏浅斟的首席弟子,快快拿下!」
「……」
人群无比混乱。
殷仰和苏铃殊站在人流之中,像是两块一大一小的礁石。
苏铃殊爬到了夏浅斟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浅斟姐姐……浅斟姐姐?」
夏浅斟蜷缩着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像是痴傻了一样。
苏铃殊喃喃道:「浅斟姐姐你要振作呀……别倒了……姐姐……」
夏浅斟睁开眼傻傻地看着她,忽然颤抖道:「chā_wǒ……快chā_wǒ……」
「什么?」
「chā_wǒxiǎo_xué……我要ròu_bàng……插死我,我是贱人……我是婊子……快肏死我
……」
苏铃殊傻傻地听着夏浅斟的疯言疯语,呜呜地哭了起来。
身后是无数人的叫骂声。
夏浅斟的大弟子陆雨柔被一个魔教弟子擒住了,她因为惊恐甚至使不出一身
修为,直接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