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撞上了季易天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她感觉身下有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
她还未明白那是什么。
只是隔着一层布料,那东西却像是带有魔力一般,点燃了自己心中的某种东
西。
通明的剑心没有来地开始躁动。
「裴仙子真是敏感啊,不知道你现在的rǔ_tóu有没有立起来,身下有没有流出
水来。」
季易天一边玩弄着她的娇柔身躯,一边啧啧赞叹。
裴语涵惨笑道:「你要做什么,随你心便是了,为何还要在言语之上折辱于
我?」
季易天微微而笑,他的手忽然撩开裴语涵的上衣,自上衣的下缘探入,渐渐
摸索进她诱人的身躯。
而当他的手触碰到裴语涵腰肢之时,她的身子不经意地颤了一颤,很是敏感。
發鈽444
季易天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衫之中,抚摸着她光滑细腻,触感极好的皮肤
,而她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这些屈辱,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她轻轻嘤咛一声,因为季易天忽然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娇嫩yù_rǔ,她rǔ_fáng生的
很是饱满,形状也很好,犹如倒扣在胸前的碗,而如今这无人触碰过的诱人rǔ_fáng
,此刻便在他的手中抚摸玩弄,那胸前的一颗乳蒂自然也难逃恶手,只能是任人
摆布的命运。
她心中很是懊恼,愤恨,悲伤,甚至一想到未来淼茫,心中有些绝望。
而这些情绪过后,她竟然发现自己本该冰霜般冷傲的身躯渐渐地产生了感觉
,一股若有若无的yù_wàng竟然已经在心底滋生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无比讽刺。
而此刻,季易天干脆直接将她的衣衫上撩,一直推到了她的rǔ_fáng下面,然后
便卡在了那里。
季易天嘲笑道:「裴仙子胸真是大,这衣服推到这里便推不上去了,这可如
何是好?」
裴语涵咬着嘴唇,哪里会去接他的话。
季易天冷冷一笑,他一只手揪住了裴语涵的rǔ_fáng,一只手用力将衣服向上推。
如此大手大脚地揉捏她如此敏感而私密的部位,裴语涵心中不满却也无奈,
她睁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废了极大的劲将衣服推到了自己的shuāng_rǔ之上。
而衣服推上的一刹那,那一对饱满双峰便一下子弹了出来,彷佛受惊的兔子
,一阵巍巍颤颤。
她的双峰次如此裸露地暴露在了别人的视野里。
「仙子这对奶子真是生的又大又白,只是不知为何不束上裹胸,仙子这样直
接罩上外衫,若是rǔ_tóu挺立起来,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
季易天调笑道。
不让她以布裹胸本来就是季易天的提议,如今他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折辱
自己罢了,这些裴语涵自然心知肚明。
她凄凄一笑,身子忽然被季易天抱起,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她睁开眼看着这个即将犹如野兽一般扑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大致已经认
命。
季易天看着那已经袒露出了一对大奶子的裴语涵,心中同样也是火热,他已
经可以想象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被他用粗大火热的yīn_jīng鞭挞得娇啼婉转的样
子了,先前她有多清冷傲气,那此刻便有多高贵美艳,女人终究是女人,你再强
大,到了床上还不是要任我摆布。
你再怎么样一剑纵横百万里,此刻再这方寸之间依旧只是我胯下的玩物罢了。
發鈽444
此刻裴语涵被初初玩弄,身子一些本能的感觉被挑弄出来,那一身简单的衣
物更遮不住她美好曼妙的身材了,那丰满高耸的sū_xiōng,修长挺直的yù_tuǐ,纤柔窈
窕的腰肢,配上她如画眉目之间不甘而无奈的神色,本就计划了许多年的季易天
,如何能够把持住心中压抑的欲火?季易天同样来到了床榻之上,握住了那高耸
的,弹力十足的yù_rǔ,裴语涵的身子保养得极好,那yù_rǔ不仅触感美妙,更是弹
性惊人。
而如今这yù_rǔ落入贼人之手,任由他由着自己的喜好变幻成他想要的形状。
季易天揉搓挤压着她的双峰,只感觉满手之间尽是丰盈,触感圆润,弹性十
足,简直不是曾经的那些俗世女子可以比拟的。
他一时间也是恋恋不舍不愿意轻易松手,只是每一寸每一厘地细细把玩着,
他一点点将那双奶子揉开,将她紧绷的心绪舒缓开,然后挑弄着那胸口蓓蕾,或
轻或重,或揉或搓地玩弄着。
裴语涵撇开一身修为不讲,终究只是一个寻常女子,更何况是一个从未经过
开发,身子又很是敏感的女子。
但是出于她的尊严和骄傲,那些燃烧起来的yù_wàng她都会压抑在自己心底,选
择强行视而不见。
只是这种做法不过自欺欺人,当那些yù_wàng积累得足够高了,那么厚积而薄发
的力量更容易一口气摧垮她的心智。
她不忍再看,闭目之后,心神摇曳,恍惚之间,只觉得裤带被一根手指勾起。
季易天用食指勾起她的裤带,轻轻松手,啪得一声弹了回去,听上去清脆无
比,自带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