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扎,我们会带他去,妳也要跟我们一起)
(知道吗?)
(怎么又不回答?)
(嗯,知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
(是老闆)
(老闆晚安)
接着后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后,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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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
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豔的硃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tuō_guāng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么禁得起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妳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妳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妳小孩饿肚子吧!」
「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
她翻下长桌,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的屁股全被后面人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后,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后,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妳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张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后一次,妳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于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于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后,历经三个小时,美丽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后一划的刹那,她终于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洩,身体抽搐、sū_xiōng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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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里面似乎有什么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彿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