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气的ròu_bàng,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将白莹放在了沙发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后,白莹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雄伟健壮,那八块扎实的腹肌,腿部矫健的肌肉线条衬托着胯部那根粗大的yīn_jīng,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抵住诱惑的杀伤性武器。
他一把将白莹的裙子从下往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她又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一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同时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将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对准她那还冒着白浆的玉洞猛然插了进去。
白莹来不及捂住嘴唇,只听客厅了回荡了一声长长的喊叫,然后就是不停的喊叫与娇喘。
谢斌侧着身子一手提着她的yù_tuǐ,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部疯狂的chōu_chā带出了兹兹兹的水浪声。
白莹被顶撞的将沙发都推移了当前的位置,可她还是死死的紧抓着沙发不曾放手,以至于她后来才发现她硬生生的在客厅里推着沙发转了个圈圈。
这个男人的粗野与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已经彻底让白莹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之中。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种异样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与这个男人做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对于这个女人腿上的丝袜那向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取决于这个女人腿上穿着的这俩条丝袜。
如果换种方式来说的话,要是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他做爱,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才已经说明,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在丝袜上,而不是女人的yīn_dào,yīn_dào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做爱必要经历的一种过程,是女人天生自带的一种性结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于xìng_ài前的这种视觉上的兴奋,这就是为什么他屡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换成不穿丝袜那估计能不能射都成问题。
白莹自然是无法承受他这在种在极度兴奋下所作出来的冲刺的。她唯有任凭这个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丝袜,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要不是喜欢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后穿上裤子就走。
每次感觉他的冲撞都显得那么饱满有力,加之视觉上他那鲁莽中夹杂着力学上的肌肉收缩,这就更加刺激了这个女人视觉上的盛宴。
谢斌此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将两条yù_tuǐ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饥渴点全在了自己这两条腿上。所以她乖乖的将腿上的丝袜褪到了脚裸上。
谢斌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开始在解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四目相对间,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却已知道了该怎么做。
她看着白莹咽了一口吐沫,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裸,胯下yīn_jīng往前一刺,就将整根ròu_bàng再次插进了她的玉洞里。
白莹依靠在沙发上,谢斌却半蹲着继续chōu_chā着她的玉洞,白莹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胸前的shuāng_rǔ左右摇摆不定,她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轻轻的说了句:“射我里面。”
谢斌看着她也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把舌头伸出来。”
白莹闭上眼睛嘴唇一张,就见那根玉舌伸了出来,谢斌像见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凑身,就将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两人尽情的吮吸着,直至谢斌将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一动也不想动的紧搂着谢斌的身体,身下的yīn_chún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yáng_jù,即使jīng_yè从肿起的yīn_chún间流到了沙发上她也一点不在意。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诗来结尾部的结局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sū_xiōng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至此(白莹)的部就算到此结束了。至于后续的内容自然是更加的精彩,届时还望各位能及时的关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