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本性从未改变。
他从来不认为白栗栗是大家的东西,他是轮姦大会的头子,白栗栗是他的「
母猪」,他只是无私分享,就像他分享勒索低年级得来的钱一样。
「你们几个也给我明白,」
李尚成喘着粗气望着窗外,但是话却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不要挑战我
,除非你们有种。还有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一片沉默,只能听见赵安盛痛苦的喘息声。
李尚成抬起头,闭上眼睛,嘴唇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那个姓王的
狗逼,然后是这个死肥仔,他妈的都没兴致了。」
他看了一眼缩在墙边的白栗栗,踢了一脚她的yīn_hù,「操得都松了。」
李尚成穿好裤子,离开教室,其他的男生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安盛,也逃离了
此地。
仲梓昊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白栗栗,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白栗栗踡缩在墙边,缩起双腿。
赵安盛满面是血,虽然鼻血似乎已经止住,但是血迹却抹不掉,至于那手足
无措的模样,竟然有些可怜。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会改变这短暂而无谓的怜悯。
「那个傻逼……傻逼……」
他扶墙站起,嘴中喃喃自语,「他给我等着……以为自己牛逼……牛逼不了
几天了……以后肯定进监狱……」
然后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
赵安盛双手紧紧握拳,肩膀不停地发抖,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胸口
,烦躁地喃喃自语。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被乱糟糟额发挡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然后他的目光刺向白栗栗,接着大踏步走向她。
「你……呀——」
白栗栗尖叫。
白栗栗被拉起来按到桌面上,gāng_mén里还没有取出的笔盒硌得她剧痛难忍。
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
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yáng_jù,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勐刺了进去。
「啊……住手……」
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
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暴的性慾,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
犯着白栗栗。
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
子都被粗暴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
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
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胸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
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
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
,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
白栗栗的眼球逐渐上翻,面部由红变紫,白色泡沫流出嘴角,连声音也发不
出了。
「母狗……你是我……」
要死掉了,再呼吸不了就要死了。
意识逐渐模煳,眼前黑色的星星越来越浓密。
身体的挣扎逐渐变成抽搐,然后慢慢瘫软。
怎么回事,好舒服。
xiǎo_xué好舒服,菊花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明明应该是我的性奴隶……凭什么……」
窒息的痛苦逐渐化为变态的快感,白栗栗身体抖动着,进入了不间断的窒息
高潮。
原本空空如也的膀胱再次充盈了液体,shī_jìn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下桌面。
大腿和腰肢都高高翘起,催死的青蛙一般扭动。
好爽啊,好爽,脑袋要坏掉了。
「……就算死掉也只能……」
呼吸不到空气,高潮也停不下来,时间彷佛进入了永恆。
然后一股热流灌入体内,yīn_dào的括约肌垂死地缠绕在炽热的yáng_jù上,子宫口
吸吮着每一滴射入的jīng_yè,想要在死前受精。
不间断的绝顶也到达了极点,似乎有一条鞭子抽在她的神经上。
然后赵安盛鬆开了手。
「咯……啊……咳咳……咳咳咳——咳……啊咳……」
白栗栗一边吸气,一边剧烈咳嗽,新鲜的空气灌进枯乾的肺部,泪水模煳的
双眼逐渐恢复了视觉,「要死了……咳……咳咳咳……」
白栗栗滚落在地,乾呕起来。
赵安盛喘息着,从里拿出两根按摩棒,粗暴地抽出gāng_mén裡的笔盒,
粉色的肛壁几乎卷出体外。
然后他把两根棒子一股脑捅进了白栗栗的后庭。
然后又把一个矿泉水瓶的前端按进了她被干得鬆鬆垮垮的前穴。
「诶咿咿咿——那么大的东西会坏掉!」
白栗栗被撑开到极限的gāng_mén彷佛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