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体内。可是那么多的男生,究竟应该找哪一个来完成最后这一发?如果试
错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四肢已经精疲力尽了,每一步都是折磨。她盲目地在活动室中央爬行着,却
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最后一个目标。
「过来」。赵安盛的声音对她而言就像是救星一样。
是的,还有赵安盛,这个沉默的胖子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出主意羞辱她,但是
没有shè_jīng。白栗栗抬起疲惫的四肢,小跑一样爬到赵安盛面前。
赵安盛眯着眼睛看着她,看不出什么表情。白栗栗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拉
开她裆部的拉链,扯开内裤。
赵安盛的ròu_bàng像是弹簧一样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朝天直立,白栗栗有些惊讶,
原来他一直在忍耐。他的包皮很长,包在guī_tóu上,边缘沾着不少尿道口流出的粘
液。白栗栗不太懂为什么他没有shè_jīng也会流出粘液。
她用牙齿轻轻叼着赵安盛的包皮,向下拉开。 她听到赵安盛喘气的声音,知
道他很舒服。包皮下是味道难以形容的污垢,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洁。白栗栗忍
住恶心和反胃,一口气把整根ròu_bàng给吞入口中,前后撸动起来。
「哈……哈……原来这么舒服的……」。赵安盛低着头,看着白栗栗吞吐着自
己的ròu_bàng,「你这个母狗,这个婊子,枉费我一片心意……」。
他突然用手抓住白栗栗的头髮,然后勐烈而粗暴地控制着她的头前后抽送,
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自慰用具。白栗栗一时没反应过来,唾液进入气管,连连
咳嗽。
赵安盛弯下腰,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之前李尚成搞我的
时候,你来帮我说话,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是个善良、纯洁的女神——」他发洩一
般疯狂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胯部,把白栗栗的喉咙当成xiǎo_xué一样使用,「结果,结
果,结果……果然是个肮髒的婊子、破鞋……」。
白栗栗的眼泪流下面颊。 不是这样的,她很想这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
会发展成这样。
「听说那天晚上,你去勾引男生,对吧?」。赵安盛咬着牙,「你跑到男厕所,
撩起自己的裙子,勾引晚自习的高年级男生,是不是这样?三百块钱就让他们无
套nèi_shè,嗯?那时候就已经不是chù_nǚ了吧」。
白栗栗不停地吞嚥着口水,内心的委屈与不甘比ròu_tǐ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忍
受。
「哈……哈……哈……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我简直想直接杀了你——」赵
安盛喘息越来越快,他要射了。他的动作从使用飞机杯自慰变成了接近暴力的攻
击,像是要用一台攻城锤击穿她的喉咙,「居然勾引男人,白栗栗这个破鞋、肉
便器——」。
他勐地抽出shè_jīng前一刻的yáng_jù,把马眼顶在白栗栗的一隻鼻孔上,牢牢按着
她的头,把积蓄已久的jīng_yè喷入了她的鼻腔内。
「唔……啊啊……咳咳咳咳……唔要(不要)……唔嗯……簿子你面(鼻子
裡面)……」。
白栗栗的眼泪被呛得满面横流。肺部不停地剧烈吐气,想要把鼻腔里的jīng_yè
给喷出来,但是一个鼻孔被guī_tóu压紧,无法喷出,jīng_yè就只好从另一隻鼻孔和嘴
巴喷了出来。这是比溺水时鼻腔入水更难受的体验,jīng_yè是黏稠的液体,刺激远
比水要大。赵安盛又一直憋着,所以shè_jīng的量格外地多。
赵安盛放开她的脑袋后,白栗栗趴在地上勐烈地咳嗽,擤鼻子,被射入鼻腔
的jīng_yè就被喷到了地上。她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
鼻孔内冒出半透明的jīng_yè气泡。
不过,让赵安盛shè_jīng,至少是完成任务了,虽然不是射进嘴巴或是mì_xué里……
计时器的铃声响起,三小时已过,时间到。
李尚成用棒球棍捅了捅白栗栗的rǔ_fáng:「挑战失败了啊,母狗」。
「啊?姆可能(不可能)……mī_mī已经狗此书了(明明已经够次数了)……」。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的鼻腔里仍然残存着jīng_yè,说话带着很重的鼻
音。
「你看看地上,」李尚成用球棍敲击地面,「胖子射进你鼻孔里的你全部都
喷出来啊,根本就不想要吧。偏偏是最后一份,jīng_yè居然全部都喷在地上了」。
「不……不是……」。白栗栗脑袋一阵眩晕,「不是……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没有完成任务,就得受罚」。李尚成举着棒球棍,「都过来,把这母狗抬
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白栗栗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男生们把她的身体抬起来。本来就身板瘦小的她,在现在的状态下根本无力
对抗众男生的裹挟。他们把她抬到了一张大桌上,仰面朝上。
李尚成走近大桌,握住她的狗尾巴,用力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白栗栗发出一阵痛苦与淫慾混杂的làng_jiào。整根珠串发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