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打算去哪儿?”
“关你何事?”慕凤歌说着,就朝地牢外走了出去。
“奇珍阁?”
“你派人跟踪我?”慕凤歌蹙了蹙眉,身为特工的她一向敏感而多疑,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咳咳,本宫只是关心你的安慰而已。”墨影溪有些尴尬地说道。
“少跟我来这一套,”慕凤歌瞟了他一眼,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你还是把你的心思,放在江山和政敌上面吧。”
“如今你得罪了二皇子,你还敢去奇珍阁?你可知奇珍阁是谁开的?”
慕凤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奇珍阁跟二皇子怕是有点关系了?”
“何止是有点关系,那奇珍阁就是二皇子开的!”
慕凤歌一言不发,继续往出口走去。
“你还去?这不是送死吗?”墨影溪伸手拦在了她面前。
“就算是送死,我也得把人鱼泪给拿到手,”慕凤歌推开他的胳膊,“行了,咱们俩可以分道扬镳了,你有空在这里跟我扯淡,还不如联系你的属下,将这个秘密地牢给一锅端了,说不定能找出不少二皇子的把柄,让他受你掣肘呢。”
“你这是在关心我?”墨影溪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心情很好。
慕凤歌白了他一眼,这人是有多自我感觉良好啊?
“我知道,女人都是口是生非的生物。”墨影溪一个壁咚,将她圈在墙上。
“你有病啊,霸道总裁看多了吧?”
“对,我有病,我害了相思病。”墨影溪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薄薄的衣料,掩盖不住肌肤的炙热,在硬硬的胸膛下,一颗心跳得飞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心仪的女子被自己圈在怀中,那柔嫩的肌肤与自己相隔不到一寸,她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令他目眩神迷。
他身边的女子,喜欢以花瓣沐浴、以花汁洗头、以香料熏衣……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身上这么干净清爽,恍若最纯粹的水一样,一呼一吸之间,令他仿佛看到了清晨阳光下的原始森林。
少女的活力与纯净,犹如林中那欣欣向荣的草木。
其实吧,慕凤歌之所以不爱在身上留在任何味道,是因为以前当特工的时候,为了隐匿行踪,是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
有时候,气味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此时的气氛很暧昧,怀中的少女恍若芝兰一般,引人采撷。
他的眸中熏染了一层醉意,望着面前的少女,只觉得她怎么看都好看。
明明是清清秀秀、普普通通的一张小脸,偏偏比他见过的各种燕瘦环肥的美人还要动人。
墨影溪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他半闭上了眼睛,性感的薄唇缓缓地靠近了慕凤歌的樱唇。
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了……
只差一点点就能尝到那馥郁的芬芳……
不知会不会比最好吃的糕点还要可口……
就在墨影溪的唇要贴上慕凤歌的唇边的那一刻,突然——
“啊——”
墨影溪嚎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裆部倒在地上,面容扭曲,疼得浑身直哆嗦!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然而,他这句话也没说完,直接被慕凤歌一包给迷晕了!
慕凤歌动作太快,就像龙卷风,而墨影溪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就这么被放倒了!
“想占姐姐的便宜?美得你!”慕凤歌拖着昏迷后的他,朝地牢的出口走去。
地牢中的人在纯黑的煞气下,已经全部失去了意识,慕凤歌一路畅通无阻地走着,随便找了个地牢,拿了看守者的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牢的大门,将墨影溪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扔了进去,然后又锁好了大门。
墨影溪,今天先给你个教训,脱了你的衣服都是轻的。
要是有下次,姐姐废了你!
出了地牢之后,慕凤歌找人问了路,从城郊往京城走去。
慕凤歌越走越气,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没有保障了。
二皇子澹台疏瑀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这次没被他们算计,死于非命,那下次呢?
她这次去奇珍阁,肯定是九死一生。
奇珍阁在京城赫赫有名,今日下午又会举行拍卖会,肯定高手如云。
只怕自己还没进奇珍阁,就被人打死在门口了。
以二皇子那阴戾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散播谣言,说是她先挑衅闹事、意图偷窃,奇珍阁的人出于自卫,才会将她当街打死!
奇珍阁是万万去不得的,可是不去奇珍阁,自己要怎么拿到人鱼泪呢?
若是人鱼泪被别人拍走了,她再想拿到,只怕花高价去买,人家也未必肯让给她。
不行不行,人鱼泪这么抢手,自己要是花钱要人家让给她,肯定会吃大亏!到时候,没个一千万两黄金,拿得下来才怪!
本来自己就被澹台疏瑀坑了一把,被他的属下绑到了地牢,受了“惊吓”!
要是再被他坑一把钱,那她慕凤歌岂不是成了软柿子了!
可恶的澹台疏瑀!
可恶的澹台疏瑀!
可恶的澹台疏瑀!
……
“有朝一日,姐姐我手眼通天,定当偷光你奇珍阁所有的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害姐姐!”慕凤歌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音刚落,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