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徐语孜和敖武离开之后,管家凑了过来,恭敬地问道:“大小姐,现在就着手开始对付敖家吗?”
“先缓半个月吧,”慕凤歌摆了摆手,“如果这半个月,敖武不给本小姐找不痛快,那此事就算了!如果敖武敢替那个小贱人出头,与本小姐死磕到底,那么,这半个月的时间刚好够你们将敖家的资产情况调查清楚,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记住,本小姐不想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是!”管家正色道。
“另外,徐语孜以前用过的那些东西,全给本小姐拿去处理掉!嗯,弄个竞价卖场吧!想必整个黄狐族,没人敢不给本小姐几分面子,也正好震慑一下徐语孜和敖武那两人!”慕凤歌沉吟着说道。
管家赶紧退下去办事了。
徐语孜和敖武前脚刚走,后脚敖家家主和敖家主母就登门拜访了。
慕凤歌不清楚这两人是个什么态度,于是便让下人将他们给请进来了。
敖家家主和敖家主母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群家丁,家丁的手中抬着几十个大箱子,箱子上刷着红油漆,绑着红绸布。
慕凤歌抬了抬精致的长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眸中一片深沉。
一袭雪白色华服的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端着一盏茶,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威严之色,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从流云般的黑发中钻了出来,放松地半耷拉着。
她就像是一个漫不经心地女王,坐在云端俯瞰着芸芸众生。
敖家家主和敖家主母顿时觉得有些心惊,感觉这次回来的黄小狸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褪.去了以往的天真烂漫,像是一个洞察人心、擅弄权术的上位者。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让人胆战心惊。
见两人来到了大堂前,慕凤歌也没有说话,手指摩挲着茶杯光滑的釉面,指尖在釉面上的青花牡丹上流连着,垂着纤长的睫毛,半遮住了一双如星空般美丽的眸子。
“敖家家主(敖家主母)见过大小姐!”
敖家家主和敖家主母行了个礼,齐声说道。
慕凤歌这才掀起了又长又卷的睫毛,目光转向了两人,浅淡地笑了笑:“请坐。”
“坐就不必了,”敖家家主忐忑地说道,“老夫此番前来,乃是来替自己那不孝儿子认错的!犬子疏于管教,顶撞了大小姐,还请大小姐恕罪!”
敖家家主也不敢提婚约的事情,退婚是慕凤歌主动提出的,想必是动了极大的怒气!
若是此时提了婚约的事情,非但不能让两家重归于好,还有可能让黄小狸的反应更激烈!
“无妨,”慕凤歌摆了摆手,“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也很正常。”
敖家家主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心中将敖武给骂了个半死。
一旁的敖家主母赶紧说道:“大小姐别生气,敖武那是一时头脑发热,其实他最爱的人还是大小姐,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敖夫人,令公子到底爱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他自己说了才算,你说对吗?”慕凤歌微微一笑,慵懒地往后一靠,用茶杯盖刮着茶水上的浮沫。
“大小姐说的极是!”敖家主母连连点头,“可能是敖家最近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敖武压力太大,才会说话口不择言,冒犯大小姐,还请大小姐不要见怪。敖武是家中长子,日后敖家的顶梁柱,自然跟弟弟敖文不同,哪怕弟弟敖文在领导能力上不输于他,在长幼有序面前,敖文还是得让步。
敖武一直以为我们更偏心敖文,家中产业以后会交给敖文来继承,所以压力难免大。”
“是啊,”敖家家主跟着点了点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其实我们哪是更偏心敖文啊,实在是因为敖武有大小姐照顾,财产、修炼资源、人脉……样样都不缺,而敖文却什么都没有!”
“既然敖武压力这么大,不如这段时间,敖家的产业就交给敖文来打理吧?”慕凤歌看了两人一眼,唇边带着笑容,但是那笑容却没半点温度,像是一朵精致的冰花。
“是是是!”敖家家主和敖家主母连连点头,心想这个惩戒不太严重,只要大小姐能够消气,日后敖武能得到的好处多着呢。
慕凤歌心想,敖武这人是个自私自利、没有道德原则的蠢货,虽然他以前一边心安理得、张牙舞爪地从黄小狸这里夺取各种钱财、修炼资源和生意上的人脉,一边又唾弃着黄小狸,但他的野心和坏心却远远不如徐语孜,今日就不如小惩大诫!
她不杀敖武,但敖武以前从黄小狸这里得到的地位、权势却统统得失去,这比杀了敖武更残忍,因为以前敖家是有黄家做靠山的第一世家,而他是敖家未来的家主,这是他骄傲的资本!
而现在黄小狸一脚把敖家给踹了,他又失去了敖家的管理权,很快就会尝到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滋味!
慕凤歌不知道的是她这一番小惩大诫,却引发了一串可怕的连锁反应,那之后事情开始越来越失控!
徐语孜和敖武一起来到了敖家,这一路上,徐语孜的脸色难看得像是那沉沉的夜色一样。
虽然她身上穿的衣服,在整个狐族中,都算是顶级贵族才能穿得上的好衣服,但她总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浑身都起了一层痱子一般,让她坐立难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古如此。
敖武一直对徐语孜陪着笑脸,而徐语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