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煌在情绪上能情绪收放自如,自然不会发笑;而乔苏根本没有七情六欲,更不会发笑;而慕凤歌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很强。
“娘亲,我也想玩这个游戏,”纯黑跳到了慕凤歌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脸颊,使劲儿撒娇,“娘亲,本宝宝可是缥缈无敌小公主,有了本宝宝,我们一定能赢!”
“纯黑,娘亲有一个更加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慕凤歌严肃地说道。
“什么任务?拯救世界吗?”纯黑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倒不是,”慕凤歌摇了摇头,抿着唇说道,“纯黑啊,城门口煞气好重怎么办?”
“不怕不怕!本宝宝保护娘亲!别忘了,本宝宝可是天地煞气的化身!”纯黑自豪地说道。
“娘亲就知道纯黑特别厉害!那么,寻找青冥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了哦!”
“寻找青冥?可是娘亲,我想玩游戏!”纯黑不情不愿地说道。
“可是纯黑,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去找青冥啊,你想想看,你的身上是不是肩负着很大的责任啊?”慕凤歌谆谆劝道。
“好像也是哦,”纯黑点了点头,“好吧,娘亲,那本宝宝走了哦!”
“快去快回,记得随时跟我联系,遇到了危险不要一个人扛哦,不然娘亲会担心你的!”慕凤歌摸了摸纯黑的小脑袋。
“娘亲,本宝宝爱你!”纯黑感动得望着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然后,从她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地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纯黑走了之后,慕凤歌的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煞气是纯黑的本源之气,纯黑可以在煞气中混得如鱼得水,她倒不至于担心纯黑的安全,只是青冥……
她的心中始终说不上来,自己对于青冥到底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感觉。
她总是下意识地在他身上寻找厉罂沫的影子,可分明厉罂沫早就被她杀了,为什么她还要觉得这么不安呢?
每次只要一想到青冥,她就感觉自己好似将手放在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上一样,如果她按住烙铁,手心会被烫烂。
在得知青冥一个人在煞气中不知所踪的时候,她竟然还诡异地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震惊。
她怎么能这样想呢?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不能只凭直觉,就判处一个人死刑!这种行为太武断、太残忍,这样对他不公平!
会后悔吗?
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后悔让纯黑去救他吧,但此时此刻,她若是不让纯黑去救他,那么她每天晚上都会受到良心的折磨。
她慕凤歌这辈子杀过很多人,有卖国贼、有毒贩子、有穷凶极恶之徒……
甚至,到后来她还会因为立场问题,去杀自己的敌人,毫不手软!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既没有与自己立场相对、又忘记了过去可以重新做人的人,就这么死在她面前,她真的做不到!
也许以后会后悔吧!说不定她的直觉真的没有错,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成为敌人,但是这一刻,她必须救他!
畏惧什么?
慕凤歌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释怀的笑容,难道我慕凤歌这辈子的敌人还不够多吗?阻止我一统妖域、击败龙国、拯救青冥大陆的人,都是我的敌人,这么多敌人手举刀剑朝我前赴后继地冲过来,我慕凤歌尚且不惧,又何惧多一个敌人?
一念沧海,一念桑田,一念苍生,一念无敌!
我欲翻山越岭、披荆斩棘,阻我者,杀无赦!
半晌,莲花烛台和一群小物灵们商量好了,它咳嗽一声说道:“我们决定派出《圣经》、青铜酒樽和我来比赛!”
“好啊,你们先讲笑话呢?还是我们先讲笑话呢?”慕凤歌笑眯眯地问道,拿出了对待小孩子的十二分耐心。
“我们先开始吧!”莲花烛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放大招了,你们第一个派谁出来对战?”
慕凤歌看了一眼乔苏,对她说道:“可以吗?”
“可以。”乔苏点了点头。
乔苏没有七情六欲,时不时露出的微笑,不过是她出于礼貌,在牵扯嘴角而已,她要是不想笑,没有人能逗她笑。
“我们准备好了!”慕凤歌向莲花烛台说道。
“好,”莲花烛台思索了一会儿,走到了乔苏的面前,“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乌鸦在天空上飞了很久,天气很热,乌鸦渴了,它看到了水晶长颈瓶,长颈瓶中装着半瓶水,可是乌鸦的嘴巴太短了,根本喝不到长颈瓶内的水,乌鸦很着急。”
乔苏点了点头。
“后来,乌鸦发现长颈瓶边有很多小石头,它就把小石头丢进了水瓶里,然后,长颈瓶内的水位渐渐上升,乌鸦终于成功地喝到了水。你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吗?”莲花烛台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是什么?”乔苏很配合地问道。
“乌鸦死了。”
“为什么?”乔苏不解。
“哈哈哈哈,因为水里有毒!”莲花烛台话音刚落,所有小物灵全部笑得前仰后合。
焚霄佣兵团第二团的佣兵们面面相觑,请问……这有什么好笑的吗?笑点在哪里?为什么他们完全找不到?
乔苏没有笑,慕凤歌没有笑,帝夜煌更没有笑。
莲花烛台笑够了之后,疑惑地看着乔苏:“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
乔苏一言不发。
莲花烛台失望地说道:“好吧,轮到你讲笑话了。”
乔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