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雪呢？”季萧凉定了定神，这件事里如果有韩文娟，那他就能猜测出大概了。

林白抓着季萧凉的手不放：“从李慧死了之后，晓雪就怪怪的，每天神秘兮兮的，对我们也是爱理不理。”

季萧凉心道：韩文娟都不认识你们，能理你们就怪了，要是我是韩文娟，也不会理你们。

他当即说道：“带我去停尸房。”

韩文娟顶了杜晓雪的身份去上学，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医学院的古怪阵法，都叫季萧凉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