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玩游戏,贾总顿时来了兴趣,放开了搂着我腰的手。
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我还是非常感谢这几名男人帮我解围,要不然,照刚才的速度喝下去,很快就进入迷醉酒的状态。
如果玩游戏,几个人轮流着喝,还能喘上一口气,就不会容易醉。
很明显,贾总是几个男人中的老大。他站起来,拍拍手,示意音乐暂停,把所有人召集在周围,说出他制定的游戏规则。
二颗骰子,摇出七,加酒,摇出八,喝一半,摇出九,喝完杯中酒,摇出一对一,当豹子,可以指定任何人喝酒或脱衣服,输了不喝酒的,也可以先择脱衣服。
说完,贾总让服务员拿来三个新的红酒杯,先倒满了三杯,才心满意足的宣布开始。
几个男人磨拳擦掌,色迷迷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几个女孩身上扫过,好像我们己经被tuō_guāng。
来之前都已经交待过,v38是招待房,里面的人老板都不愿得罪。我们不过是刀俎下的鱼肉,面对这变态的游戏,没人敢表示反对。
游戏一开始,我就摇到对豹子,我想最好将贾总灌醉,我也少些受罪,所以,我指定他喝完满满的三杯。
在一片叫好声和掌声中,贾总没有抵赖,豪气的一饮而尽,放下杯的时候,笑嘻嘻地对我说:“想整醉我呀,今晚决不放过你。”
藏着的小心事,被贾哥一眼就看穿了。
三杯红酒下肚,贾总除了脸稍微红点,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接下来,我就没那么好运,事态情往预想相反的方向发展。
今晚决不放过你!这句话像一道命令,所有男人的好像商量好的,矛头出奇一致的对准我。只要摇到豹子,就铁定指定我喝。
几圈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连喝了九大杯。
喝到最后一杯时候,是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咽下去的,我就一个念头:喝死也不脱!
把酒杯放回桌面,双手扶着沙发,微微喘着气。脑袋仿佛要裂开一样,肚子也不停的翻江倒海。感觉到不妙,我捂着嘴,东摇西歪的冲进厕所。一阵狂吐,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吐完后,感觉浑身虚脱般无力。我强撑着洗把脸,努力让自己还保留一份清醒。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男男女女望向我的视线里,有怜悯,有关心,有捉寻,也有兴灾乐祸,不一而足。
我深深呼吸几口气,在贾总身边坐下,还装着若无其事的说:“没事,继续!”
“呵呵,没事就好,喝还是脱,你决定。”
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视线顺着贾总的胖手指望向台面,白色瓷碗里骰子的两团红色晃花了我的眼,原来贾总也摇到了豹子,等着我出来,决定是喝酒还是脱衣服。
贾总笑嘻嘻的,眼里泛出二团阴冷的光。
心里一横,狠心对自己说:就是喝死也不脱!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端过一杯酒,正准备喝,冷不防一只手夺了过去。
“我替她喝,行不行,贾总!”说话的是最先陪贾总的女孩,她看不过眼,好心的想帮我抵挡一阵。
我很感激她的好心,可是贾总不领情。他收起脸上的笑,恶狠狠的说:“你帮可以,但要加倍,一次六杯。”
女孩一下呆住了,端着杯的颤抖得厉害。贾总见了,更是不痛的骂:“臭娘们,不是要帮忙吗?快喝!”
一个男人见女孩迟迟不肯说,我蛮横的抓住手往嘴里硬灌,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卖x的,还装,喝死你!”
一切因我而起我,如果见死不救,我还算个人吗?也不管是否得罪客人,不管不顾的叫嚷:“我喝,我喝!”
双手抓过杯就往嘴里倒,酒汁溅到我周身都是,红嫣嫣的,像身体流出的鲜血。
抢着喝完三杯,我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呆滞着望着前方。
“这样会喝出事的!”有个带眼镜的男人担忧的说了句。
贾总却双眼一瞪,露出吃人的表情,狂妄的表示:“说好的规矩,没得成,喝不了可以脱嘛,又没逼着一定喝,就说万一喝死了,不过是死了一个鸡而己,没事。”
小姐是小姐,再贱也是人,不是鸡。可在这官老爷眼里,小姐的命还不如鸡。
想帮我的姐妹被我不要命的喝法吓呆了,端着酒,痴痴地望着我。
心里憋着难言的忧伤,我恨这般不把人命当人看的官老爷,真不愿连累姐妹冒着生命风险来帮助我。蝼蚁尚惜生命,何况我们还是风华正茂,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这么喝死,我才不甘心。
生命和尊严面前,我选择妥协。
在众多贪婪的视线里,双手背后一松,文胸的扣应声而开。
男人们沸腾起来,有的还流下了口水,可贾总还是不满意,一定要我摘除才算数。
望着一张张充满**,扭成一团丑陋的脸。我二话不说,从腋下抽出文胸,潇洒的丢在沙发上。
我知道,我已经醉了。
游戏还在继续,有二个女孩不胜酒力,也输得只剩下内裤。可几个男的一点事也没有,不愧是酒精考验出来裆的好干部,喝酒就像喝水。
房间里面的气氛开始充满**,变得暧昧起来,几个女孩都输剩下唯一的一块遮羞布了。这时,带眼镜的男人又摇到豹子,几个女孩都傻了眼,面面相觑,不知谁倒霉。眼镜男不怀好意的坏笑着,环顾一圈后,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