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这里是我们班。”
正说着,六八零班的班主任走了进来,拍了拍手:“都回座位上。”
班主任站在了讲台上,看了眼站在下面的蒋鹤洲,他的身姿格外显眼,又站在教室最中央的地方……
班主任拍着手的动作一停,很快又拍了两下:“快些都坐下,给你们介绍一下新同学,从二十一班转进来的蒋鹤洲,大家欢迎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他可没想给蒋鹤洲安排在这个位子上,但是既然蒋鹤洲自己过去了,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毕竟校长亲自打过招呼,等到这个学生调进来之后,一切要按着他自己的心思来。
姜听晚自打蒋鹤洲斜挎着双肩背包进来之后,目光里一直都充满困惑,这会儿听了自己班主任的话,已经远不止困惑,而是惊讶了。
她在班主任离开、蒋鹤洲坐下之后,就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本来她期末考试没能考好,应该离开六八零班的,但是班主任不放人,闫泽不放,校长那边也许是对她有着丁点儿的愧疚,也就答应了不把她调走。可蒋鹤洲,却确确实实没办法被调进来的。
所以她才会格外困惑,不知道蒋鹤洲是用了什么法子,进来了她的班上课。
蒋鹤洲微挑着眉,他说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没得到我应得的,好几天笑都不见一个,这次我到你身边来了。”
他紧接着笑了笑:“得到我应得的东西了,你应该得朝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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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其实并没有离开教室。
教室后门是他最喜欢停留的地方,眼睛透过后门窗户往里看,看着姜听晚一直转过身和蒋鹤洲聊天,折回教室,把蒋鹤洲叫了出来。
惦记着张校长嘱咐的那些,他心里拿捏着分寸,话说得不重,无比温柔地把班里的纪律讲了个清楚。
班有班风,蒋鹤洲虽说约莫着成绩足够进他的班了,但是这脾气……
放在他的班里好像一个异类。
班主任并不是很乐意蒋鹤洲转来,却也无可奈何,嘱咐完了之后,回教室给班里重新调了座位。
全班的人都换了位置,唯独姜听晚和蒋鹤洲的位置没变。
蒋鹤洲回到姜听晚后面的座位,坐下之后就把自己的两条长腿搭到了姜听晚的板凳腿儿上。
姜听晚察觉到自己的板凳忽然变得格外沉重,垂头看了一眼,看见了蒋鹤洲那双黑色的运动鞋,立刻回头,看向了蒋鹤洲。
蒋鹤洲非但没有羞愧地把脚移开,反而眉目间更显悠然,还挑了挑眉。
姜听晚会瞪一眼她,目光却绵绵软软的,嗔比怒多:“把你的脚拿开。”
“呵。”蒋鹤洲笑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能到你的地盘儿上踩两脚,这就要赶我走了?”
还没离开教室的班主任看着蒋鹤洲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开始和姜听晚讲话,一点儿都没把他刚才嘱咐的那些听进去,立刻皱了皱眉。
除了皱眉,他也还是没什么办法。
听说这两个学生家里是亲戚,关系好些,也应该的,他现在就指望着姜听晚能够更懂事一点,别耽误学习了。
“没赶你走。”突然盖过来的罪名让姜听晚很是无奈,她的心里还有很多困惑,只是在教室里不适合直接问蒋鹤洲,她道,“板凳太沉了。”
蒋鹤洲这会儿倒是把脚缩回去了。
他的眼底熠然生辉,里头藏着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
***
姜听晚最后也还是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蒋鹤洲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转到了她的班上。
蒋鹤洲也就转来第一天不是十分安分,后来都安静得要命,她有时会疑心他坐在她的身后,会偷偷看她,等到突然转身,看见的却是不是在睡觉,就是低头写字的蒋鹤洲,总之没一次,他是在看她的。
姜听晚渐渐有些放心,也就不再突然回头去看他,却不知道每次她把身子转回去的时候,蒋鹤洲垂下的头颅,又会缓缓抬起。
齐娇再也没来找过姜听晚,第一次小考成绩出来,她退后了近百名,拼了命想追赶回去,偏偏心态越来越浮躁,等到第二次考试,不进反退,班上对于她的嘲讽声音,她也想管,成绩也想提,却两边都顾不好,整个人都越开越阴沉。
五一青年节不久之后,一中给今年高三的孩子们,举办了一场成人礼。
按照一中的传统,成人礼也是高考誓师大会,张校长很是看重这天,连着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
就在等着一位位老师学生致词结束,终于轮到张校长做个总结,他意气风发笑容满面地登台,操场里却突然跑进来了许多抬着相机的人。
张校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有老师找来了摄影师,一时间更是昂首挺胸,精神百倍,下台时格外风光。
他一下台,就被人团团围住:“校长,你能和我们解释一下一中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