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沈然冲到叶凝天的身边小声问道。
“然哥,这里不方便说,你就先别问了。”叶凝天小声的说道。
“叶医生,这是你凯子吗?”一旁的大胡子凶神恶煞的问道。“怎么,理亏就叫爷们来吓唬我是吧!”男人的声音照比之前居然更加的提高了几倍。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沈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着来者不善,便紧紧的护在了叶凝天的前面。
“事情?”胡须男瞪大了眼睛,半是愤怒,半时伤心。
“我女儿好好的送进来,怎么就没救了,就是这个庸医,这是什么医院,招些不学无术的大小姐进来,草菅人命啊!”胡须男越说越激动,居然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欲上前行凶。
“先生,您女儿送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了,她的离开我们也感到很难过,但是我们已经全力救治了。”叶凝天委屈的解释道,毕竟自己是医生,家属刚刚经丧亲之痛,不能够强硬,这点道理叶凝天是懂得的,可是,这家长似乎是有些能耐,短时间内便找人把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矛头直指叶凝天,似乎对叶家也并不忌惮。
如此的大场面自然是惊动了院长,利用整个下午几番调查之下才发现,这个男人有****背景,所以才会如此嚣张,只是,权威专家多番查证,证实这个男人的女儿的却是死于突发性脑溢血,送到医院来的时候,脑血管已经多出爆裂,大势已去虽然医生们全力救治,亦是没能挽回女孩的性命。
男人只道是医院误诊,加之叶凝天大小姐的身份很容易让人认为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加之爱女去世悲痛过度,所以才集结了一大批人来闹事。
“你们胡说,我女儿才上中学而已,平时身体健康的不得了,怎么会有你们说的那些病,混账!”男人越说越激动,手中棍棒挥动的频率也越发的高了起来。
“先生,您女儿这种脑部的疾病平时就应该有反应的,只要多注意其实早就应该发现,她难道平时没跟您说过她会无故的头很痛吗?是您忽略了这些问题吧。”叶凝天说道,有了沈然在身边,为她平添了不少的勇气。
“胡说,你个不学无数的大小姐,你懂什么!我的女儿身体健康,就是送到你们医院才会变成这样的,你们医院要一命偿一命。”男人的声若洪钟,连周围的建筑都跟着不住的震颤似的。
男人的情绪影响到了他身后的小喽们,大家一起跟着狂喊道“一命偿一命,一命偿一命。”
“先生,这是法治社会,做事情要讲究证据,警察已经在楼下了,你要是认为有问题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去警局说个明白。”沈然依旧保持着保护叶凝天的姿势,大声的反驳道,经丧女之痛毕竟痛苦,可是却也不能如此这般咄咄逼人。
“警察,我还不知道,叶家财大势大,见了警察还会有我说话的份。”男人吹胡子瞪眼道。
“你……”见男人衣服油盐不进的样子,沈然有些急,却被叶凝天拉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毕竟和叶凝天相处的也很久了,沈然会意,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怎么,理亏了吧。”见两人并不答话,男人更加的理直气壮。
“那你想怎么样?”一旁的院长急了问道。
“我想怎么样,既然她那么有钱,我人已经没有了,自然不能让钱也没有了,赔钱吧,我要五百万。”男人说着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百万,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赔给你了就证明是我理亏了,绝对不行。”叶凝天本就倔强,听着男人旨在勒索,更加的愤恨,大声的嚷道。
“你还敢嘴硬。”男人毕竟是混****的,身手敏捷,举着木棍就冲到了叶凝天眼前,狠狠的噼了下去。
叶凝天从下养尊处优自然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饶是平日里果敢如男子,但是此刻,却只有愣愣的份了,眼见着木棍离她的头越来越近,她只觉头顶生风,却来不及闪避。
一众医院的人等大叫着冲上前去,却没有这目光下噼的速度快。
说时迟那时快,叶凝天只觉一双大手有力的将她推开,她定睛一看,沈然已经撑起自己的手死死的握住男人手中的木棍。
男人双颊通红,显然是用尽了全力,而木棍却依然停在那里纹丝不动。
从姿势上来看,沈然只是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扶住了男人的手腕而已,但实际上却力道惊人。
男人暗暗吃惊,但是气势上却不输分毫,“臭婆娘,你以为摆个凯子在这我就会放过你吗!”男人声音更加的大了,周围的喽们已经看出他们的老大有些吃力,有几个紧随其后的,欲上前帮忙。
沈然单手用力把男人的手臂反剪过来,木棒抵在脖子上,男人此刻俨然不是沈然的对手,只得任他摆布,却没有丝毫还手的力量。
“各位大哥,小弟始终觉得,这件事情,若你们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大可以走司法程序解决,你们这样扰乱医院的秩序,那么别的病人也会被延误治疗的时机,你们小姐已经走了,难道你们还想拉着几个人去陪葬吗?”沈然说的动之以情,但是手上却力量加紧,一时间,男人气息不畅,憋得更是满脸通红。
“你们要是信不过警方,可以找个律师,同事司法程序监督警察办案,相信警方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沈然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压紧男人的另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