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以靠脸,偏要靠实力”的典范。
司马襄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以为都跟你似的,懒虫。”
俩人秀了一波恩爱,相携离开。
温婉在感情上有点洁癖,厌恶一切不能晒在太阳光下的关系,不喜欢“别有隐情”,所以给秀恩爱的俩人盖了章——非我族类。
温婉扭过头看商逸,略迟疑,还是把他也扫了进去。
“看我干吗?长得帅?”商逸未知未觉,犹摆出个fēng_liú倜傥的笑容。
温婉笑一下,“没事,接着说你那个项目的事吧。”
商逸点头,接着听讲,又就其中两个不大明白的细节深入聊了聊。
说完项目,商逸问起荇黄素的事。看今天她这精神状态,估计是情况不大好。
温婉不愿跟“外人”诉苦,只简单地用“还那样儿”来回答。
商逸敏感地察觉出温婉态度的变化,明明开始的时候气氛还挺好的。这姐妹儿属蛇的?冻僵的时候乖,活泛过来,就摆出警戒色拒人千里之外了。
商逸有点气馁,怎么就焐不热呢?追得太累。两人都有点泱泱的,商逸问温婉去哪儿吃晚饭,温婉表示累了,要回家吃煮面条。
商逸再努力一回,“我也想吃,能去蹭一顿吗?”
温婉看着他,不置可否。
商逸再厚脸皮,也不能把这当成“默许”。
“我送你回去吧。”商逸道。
温婉点头,或许这回他就死心了。平心而论,商逸人不坏,也不讨厌,但两个人不是一路人,勉强有交集,终究会渐行渐远,既然知道没结果,温婉就连尝试都懒得尝试。
突然温婉电话响起,是姐姐的经纪人。
温婉心一沉,上次姐姐的经纪人打电话是温暖从楼梯滚下来,摔坏了腿。
“苗苗姐,我是温婉。”
“婉婉,你来景康医院一下,别担心,没大事,你姐姐喝醉了。”
“酒精中毒?”温婉抄起大衣往外走。
“不是,她还吃了点安眠药……医生已经处理过了,没有危险。”
温婉点头,“好的,苗苗姐,你先守着她。”
商逸快步跟上,“怎么了?”
“温暖吃错药了,在医院,我去看看她。”
商逸一怔,“我送你。”
温婉点头。
景康是私人医院,专门服务于明星名人的,商逸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很快找到了病房。
小单间里,温暖躺着输液,背对着门坐着她的经纪人苗叶子。
听到门响,苗叶子站起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婉婉,商大少,你们来了。”
“苗苗姐,”温婉走过来看温暖。温暖闭着眼睛,面容安详。
“睡着了,没事了。”苗叶子道。
“你帮我守一下她。”温婉对商逸说。
商逸点头,温婉和苗叶子来到门外。
“这是怎么了?”
“她这阵子失眠得厉害,昨晚又没睡好,上午出去办事,中午回来喝了点酒,想睡午觉,还是睡不着,就又吃了点安眠药。”
听着轻描淡写,但处处都是窟窿,“还是因为陈航?”
苗叶子轻轻叹一口气,“孽缘。”
“她不是自杀吧?”
“不是,应该不是,她自己给我打电话的。”
温婉点头,“时候不早了,你家里有小孩,回去吧,我守着她。”
“刘斐回去拿她住院要用的东西了,我跟她说好了,她守着。”刘斐是温暖的助理。
“我在这儿吧。”
苗叶子在心里舒一口气,刘斐到底年轻,还是温婉在这里更妥当,何况,她是温暖的亲妹妹。自己和刘斐到底是外人。
苗叶子走了,温婉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商逸背对着窗站着。
温婉帮姐姐掖掖被子,朦胧的灯光下,她的脸比先时胖了不少。失眠、暴食、疑似自杀……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温婉想起姐姐与陈航第一次相见。那时候陈航还是“新锐”导演,二十七八岁,刚在国际上得了个普通人听都没听过的奖,意气风发——彼时温婉和温暖十七岁。
陈航来找温广鸣为新电影写主题曲,意外见到温家二姝。
温婉那时候积极打造学霸人设,形容表现都用力过猛——穿格子衬衫,留学生头,戴黑框眼镜,一副举世皆浊我独醒的臭德行。
温暖则是一边耳朵上三枚耳钉,一头非洲小脏辫儿,明明近视,连隐形都懒得戴,一双杏眼总微微眯着,显得不耐烦。
陈航明显对温暖更感兴趣,积极地建议她去自己的电影试镜。
“我要当女主角!”温暖说。
“好大口气!为什么你当女主角?”
“我漂亮。”温暖抬起小下巴。
——这就是孽缘的开始。
商逸看着沉入回忆的温婉,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