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强。”
闻夫人笑容褪尽,“这么说,你是光脚不怕穿鞋,铁了心要一路走到黑。”
“陈炤和我更适合,家里拖后腿但是从来不服输。闻诗雅适合跟她一样的妈宝男,家里撑着也就这样。”木烟起身,“作为成年人,要父母出面也是够了,在轻视陈炤背景的时候,建议你们不妨学习一下人家父母的教育。”
闻夫人拎起包,脸色很不好看,“木小姐父母给予的教育才是最大的问题。如此油盐不进,那我只能让闻局长亲自找你先生沈之言沟通了。”
说完,女人丢下两张人民币,愤然离去。
木烟一口喝干了咖啡,心里盘算着应对晚上沈之言的反应。
……
晚上,大门是被沈之言一脚踹开的。
木烟正在喝茶,桌上搁着两份文件,一支黑笔。
木烟坐在沙发上,无视来人的低气压,冷静望向他,“闻局长找过你了吧。”
沈之言甩开李嫂,一把过去掐住她脖子,这副不冷不热的性冷淡样子实在恶心,“你他妈偷腥能不能自己擦好嘴?!”
木烟好不容易扯下他的手,一把推开他,眼里毫无波澜,“我早就提了离婚,你不想戴绿帽就签了吧。”
沈之言这才看到桌上的文件,离婚协议书。他嘲笑地捏了一份,坐在沙发上翻了几页。
“很详细啊?”沈之言弹了一下协议书,“准备了多久?”
“很久。”
“现在才拿出来是因为和小男朋友谈的差不多了?”他哂笑。
木烟把黑笔递给他,“是你一直在拖。夫妻一场,我不想闹到法庭给其他人当谈资,我希望私下和解。”
“你当然希望私下和解,”沈之言丢下协议,掠过她的手端起茶杯,“千万别扯冠冕堂皇的狗屁理由,一个惯三当然没脸上法庭。我让律师查一下,你也会精彩的一塌糊涂。”
木烟捏紧手,重重搁下笔。
“我从没爱过你,和你做,爱只有想到陈炤才能高,潮,以后我大概会经常夜不归宿,你继续跟我耗。”
沈之言起身甩手一个耳光。
木烟侧着脸一声没吭,舌头抵上左脸内侧,缓了一下麻木的神经。很快,她正过脸看他,“又多了一个证据。”
脸上通红的手指印。
沈之言长呼一口气,靠在沙发,手指有点难以自制的发抖,捏了一支烟,点燃,有点急切地吸了好几口,似乎在压抑脱缰的暴怒。
“我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女人,但是狗急跳墙,一旦闹上法庭,出轨家暴的事情你也讨不了好。你即便走关系,但你能压下所有舆论吗,到时候企业形象,股价……雪崩效应你比我懂。”木烟的冷静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
沈之言突然笑出声,着实笑了好一会儿。木烟一脸木然由着他笑个够。
“你为了离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把打火机开了又合,无意义地反复,笑着继续说,“枉我怕你被人家爱女心切的局长弄死,还白白得罪了一个官场大佬。”他夹着香烟指指她,“狼心狗肺。”
木烟把协议书和笔再推到他面前。
沈之言盯着她,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忽而,又低头,这次竟然拔开了笔盖。
他像折磨木烟似的,一笔一划写的很慢,写了很久才写了一个正楷的沈。
他抬头,看着她紧张又激动的脸觉得反胃,他随即丢下笔。
木烟一脸惊愕,不知道他唱哪出。
“我觉得我有点亏呀,虽然你净身出户。”
木烟按捺心里的焦躁,想早点结束,“你要什么?”
沈之言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茶几,“后天可是四年一次的论坛会,你让我离婚第三天就独自前往?”
“你不缺女伴。”
“那种正经场合,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还是适合法律关系下的。”他仔细打量木烟的微表情,她垂眸,睫毛微微颤抖,也许和他想的一样。
“你陪我出席,拉几个大单,活动顺利结束,我可以给你签完后两个字。”他诱导她,“平心而论,我也不想收到法庭的传票。你不要脸,但是我要。”
木烟垂眸思虑了很久,最后像做了什么决定,点头。“好,希望你像个男人。”
“我一定会证明的。”他伸手,轻笑,“最后一次搭伙。”
木烟拿起协议书,转身就走,晾着他的那只手。
我们走着瞧……
清醒
陈炤推开门,手搭着门把,怔住,不堪的一幕全收入眼底。
显然,沙发上的两位还没有回神。
看她一脸欢愉痛苦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陈炤竟然无声地笑了。不久前,她生着病在床上和他撒娇,用像这样挠人的声音。
闻诗雅跟在他身后,惊的目瞪口呆。
陈炤随手合上门,扯松领带,靠在门上缓了一会。低着头不急不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