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我签约!”
他刚才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会没放在心上,可是骂我的话呢。”
这可真是得罪大发了。
当着人家的面儿骂人。
是不是应该很认真地和他道个歉啊?
下一个行程是乌代布尔,印度有名的四色城里的白城,全城一片白的白城。
之前孟樊影还问她下站是不是去金城,影哥的脑袋已经混乱了。
这次不再坐火车,改飞机,斋普尔飞乌代布尔五十五分钟。
很意外的,盛文修三人是头等舱,唐玥三人是经济舱,这样的舱位落差,让唐玥又开始为自己无知的莽撞行为而后悔。
是啊,盛文修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啊,怎么可能只是个婚介所的老板嘛。
飞机起飞前,汪晓光安慰唐玥,“玥姐,其实我觉得盛先,不不,盛总,我觉得盛总应该不会真生气的,他一定大人有大量,而且你是无心的。”
唐玥低头和汪晓光小声嘀咕,“晓光妹妹,你不能被他表面的彬彬有礼给骗了,他这人城府很深啊,不声不响地帮我续约、帮我解决那个小网红,还同时把他是新盛老板的事隐瞒的滴水不漏,你不觉得他很蔫坏儿吗,这种人想要把谁玩弄在股掌之中,那可是易如反掌啊。”
唐玥正小声嘀咕着,头顶忽然传来一道轻飘飘的贵贵的声音,“是啊。”
“……”
又一次当着人家的面说坏话被抓包,运气也太差了啊啊。
唐玥没敢抬头,羞羞缩缩地垂下脑袋,装模作样地认真系安全带。
唐玥深深地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头顶强烈的压迫感,像猫头鹰一样,双目有神,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像它要一口啄死她。
唐玥太阳穴直发跳,强撑起微笑仰头看向他,“盛总,您有事?”问完又赶紧别开视线。
盛文修单手插兜,视线稍缓,嗓音低醇慵懒,“唐玥,你去前面坐吧。”
唐玥不得不再次看向他。
他一身剪裁合体精致西装,举手投足甚是优雅绅士,看她的目光是无波无澜的,又好像唇畔隐约带笑,似乎并未因为她骂他的事生气,还尊老爱幼地来把头等舱的位置让给她。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拍了拍汪晓光的腿,“晓光妹妹,你去前面坐吧。”
汪晓光比唐玥小,唐玥经常照顾她,更何况她也没有胆子和盛文修坐一块儿啊,当下,汪晓光立即站起来,让位给盛文修,“盛总,您坐,您坐。”
汪晓光跑得比兔子都快,转眼间就消失了。
柴湘给他们订的票,都是连位,唐玥座位靠窗,汪晓光座位靠过道。
崇忻是后订的票,与他们相隔了数排座位。
盛文修扫了眼距离数排座位的崇忻,崇忻正低头看菜单,他浅浅收回视线,翩翩然落座。
唐玥舔了舔嘴唇儿,似乎有话要说,又不太好意思说,欲言又止地像只缩头缩脑的小乌龟。
盛文修瞥了眼小姑娘面上的紧张,忽然朝她倾身过去。
唐玥顿时局促不安地浑身僵硬,眼睛都不再眨了,瞪着前面的椅背。
盛文修轻抿下嘴唇,眼里含着笑,越过她,去调整她窗边的遮光板。
唐玥感觉到他腰侧的衣服垂在她腿上,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下颌、曲线精致的喉咙,还有他搭在遮光板上修长的手指,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心跳怦怦怦,咚咚咚,韵律十足。
很想捂胸口,怕他将她的心跳声听了去。
盛文修调整完毕,退回来时,与她贴得极近,磁性低醇的嗓音压得极低,“放松,我不生气。”
唐玥咬着嘴唇儿,轻声应,“哦。”
他低笑了声,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叫二哥。”
唐玥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乖乖道:“二哥。”
“嗯。”
盛文修当真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飞机起飞后,没几分钟,唐玥又变得活跃起来,手臂撑着扶手,歪头看他,“二哥,所以莫mī_mī被举报封号,是你让人做的吧?”
盛文修低头看书,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吧。”
“……”
他是做好事不愿留姓名的雷锋吗?
每次都模棱两可的不承认?
“那你知道莫mī_mī真实姓名了吗?她姐姐是谁?能告诉我吗?”
“不能。”
“……”
盛文修感受到旁边的小姑娘已经开始咬牙切齿,轻笑着抬头:“因为没查到,住址,个人信息,身份证号,都没查到。”
唐玥再次觉得后颈发麻,浑身打了个颤,“不会是不存在的人吧?”
盛文修睨了她一眼,不想搭理。
随即想起她胆子小,给她调整着座椅,温声道:“她可能用的是假身份,不会是不存在的人,我还会继续让人去查她,不用怕。”
唐玥后颈的冷汗瞬间被他温和纾缓的声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