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疼得很,你给吹吹。”
她无法,只得低头去给他吹。他将她抱了,脑袋压在颈窝里道:“下回咬也没事儿。”
午饭后,两人便真开始下棋,多铎原也没想赢,但输得如此快如此难看也是没料到。十局之后便推说倦了,不肯再下。
钱昭叹息道:“唉,终究只有十两。”
他“哼”了声,却突然道:“你回来好些时日了,府里的事不如接过手去。”
钱昭望了他半晌,才道:“我住园子里,管王府的家务有些不便,就不插手了吧。”
“是么。”多铎瞧着她,也没坚持。
她将黑白棋子收拾了,分别装好,问道:“七阿哥如今谁带着?”
多铎怔了怔,好一会儿回道:“格佛赫一直管着。”
钱昭把棋盒搁在桌上,又问:“以后我自己来带,行吗?”
多铎望着她,于情于理都不能拒绝,便点头道:“当然,你是他亲额涅。我过两天就让她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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