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自己主动提出要做事,这两天精气神儿都好了许多。
景氏和然姐儿主要负责把羌桃仁取出来,再剥去羌桃仁上略微有些涩的膜衣。
小五和小得儿也常常热心地帮忙剥膜衣,只是剥得慢不说,剥出来的羌桃仁儿都进了他俩自个儿的小馋嘴儿里了。
全家总动员,这个时候只有景恬顶着傻丫头的名义啥也干不了。憋屈呀!哦,对了,还有一个,屋角景恬捡回来的少年也是每天躺着,啥也不干。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平衡了些。
你好意思么?人家是伤员,都快包扎成木乃伊了。
呃,好吧!景恬又是一阵沮丧,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啊!每天装傻充愣真的是好累啊!累倒是无所谓,蹦蹦跳跳还能锻炼身体。关键是之前的傻姑娘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然姐儿虽然时常给擦擦,却也因为原主的不配合大多没有什么效果,聊胜于无罢了。
景恬接手那身子之后,一身的味道差点儿让有些洁癖的她熏晕过去。还有全身那痒痒刺挠的感觉,分分钟都忍不下去,当天她就溜去积水塘靠山的一面偷偷给自己洗了个澡。
结果晚上回来,她被然姐儿和自哥儿狐疑地盯着研究了半天。冷汗都冒出来了。
还好那时捡回来的伤员同志及时醒来,发出了几声呻吟,景恬就赶紧喊,“我男人醒了!我男人醒了!”成功地转移了这两个善良的孩子的注意力。
后来,然姐儿还很认真的教育景恬,不能成天“我男人,我男人”的喊,坏名声。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傻子要是那么听话,不就露馅儿了么,景恬想,喊得挺顺溜,就先这么地吧。
虽然伤员醒来只是喝了一些糊糊就又昏睡过去了,这两天来,还是断断续续地询问出一些基本情况。
受伤的少年叫自称陈良,是住在山里的猎户,孤家寡人一个。前些天打猎时碰着了山匪,逃跑不及受了伤,后来跑到牛背岭这边,一不小心跌进积水塘里昏过去了。
哼!景恬看到然姐儿和自哥儿那同情的眼神,不由得为弟弟妹妹的智商捉急。。
那个什么叫陈良的明显撒谎嘛!猎户怎么会穿料子这么好的黑色劲装!还有他身上明显的刀伤,脚上的制作精良的皮靴,景恬顿时阴谋论了,她觉得这个陈良很有可能是某个黑暗组织养得杀手,被仇家追杀
看多了的宝宝,想象力永远都是这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