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点头,说:“想必,冷美人找到你也是授意于顾清城。”
连翘唇微翕间,书房的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接着不悔出现在门口。小丫头小脸上一派兴奋。可是,当她看到躺在她爹腿上的妈妈时,她嘟着嘴说:“翘翘,你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躺着撒娇。”
这是吃醋了咩?连翘满脸黑线。
秦琛笑着对小丫头招了招手,说:“过来,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发烧?”
小丫头一蹦一跳的跑到秦琛身边,蹦上沙发,恁秦琛试着她的额头,她语带神秘,说:“你们猜,我邀请了谁来做客?”
“顾念。”连翘说。
“云业。”秦琛说。本来要带云业来湖州,但云业不想请假,说是要努力读书,争取跳级。
不悔‘:“再猜。”
“该不会是华伦吧?”连翘又猜。
不悔‘切’了一声,说:“怎么总是猜小朋友?好像我没有交往的大朋友似的。”
大朋友?
秦琛脸一黑,“谁?”
“女的!”不悔提醒。
连翘脑中千回百转,突然翻身而起,“你干妈!”
“嗯嗯嗯,下午五点的飞机,耶耶耶,我要梳妆打扮去喽。”
因了干妈要来,小丫头一扫先前发烧的恹恹之态,兴奋得像只小梅花鹿。一馀芤槐哂炙担骸岸粤耍我还要为干妈准备一份礼物以表我对她的爱。”
看着小家伙的背影,秦琛、连翘面面相觑,四目相对、深意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