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的，来啊，看谁先死。”

“过来了，就留下吧，哈哈。”

“让你死，我让你们死。死亡是美妙的，你们会爱上死亡的。”王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开始迷离，手却一点也不慢。

“恨吗？爱吗？不用怕，死了就没爱恨了，你们就解脱了，那才是完美的。”王二嘟囔着，好像有点歇斯底里。

“艺术品，绝对是艺术品，这种死亡的姿态，一点也不美。嘿嘿。”

身后一声葛呜的嚎叫，更多的葛呜冲了过来，越来越多的死亡也刺激着剩下葛呜的神经，更快狂躁。

路在坚持，王二在坚持，葛呜也在坚持。

疯狂过后，王二只剩下机械的运动，他现在不在乎身上有多少伤，如果他不死，那就是这群葛呜死亡。

王二很累很累，他感觉自己快抬不起手来，于是扔掉棒子，用手附上不多的真气，与葛呜在对抗。

伸手抓住一只葛呜的脖子，真气外放，切开它的皮毛，切断它的血管，王二顺手一扔，砸到另一只跃起攻击他的葛呜身上。

王二还有时间回手，添了一下葛呜的血液，一股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也刺激着他的神经。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我的心了无牵挂。……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血莲花。”

王二哼出改过歌词的血莲花，没有自由的味道，只有疯狂。

眼前已经没有葛呜了，王二机械的缓慢转过来。他知道，他也肯定，后面至少还有一只。每次当他快杀完的时候，总有叫声之后，又出现一批。

一只比平常葛呜大两倍的葛呜出现在他眼前，角是金色的，上面有十四个金灿灿的枝杈。

葛呜王在路转过身看它的时候，飞身直奔路的咽喉而来。

路伸手挡住，被撕咬下一大片肉，疼痛却刺激着王二的神经。

葛呜王又回身窜起，王二也用仅有的真气护住自己不要倒下，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

这些抓挠都被葛呜王巧妙地躲开了，而路身体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可路始终没有倒下去。

“呸，”王二吐了路嘴里的血浆，“来吧，宝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看谁先死。”冲着葛呜王说道。

葛呜王又扑到路身边，开始抓咬，在它抓咬完要退的一刹那，王二用出还保留在身体内的一点点真气，然后轰然倒下。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路被憋醒过来。

嘴里，鼻孔里都是血，有葛呜的，有路自己的，这让王二也无法呼吸。

嘴里与鼻孔喷出不少已经凝固的血块，路大口喘着气，看了看四周，都是葛呜的尸体，葛呜王的尸体也在附近。

“嘿嘿，畜生就是畜生，给你几次误导，你就真以为我没真气了？杀不了你了？”

王二爬到葛呜王身体旁，用手掰了掰金角，没费力气就掰了下来。

“这玩意能当饭吃吗？”路舔了下嘴唇。

眼前场景一转，王二趴在地上，手是握着，但手里没有东西。身上没有伤，但酸痛是有的，真气也耗尽了。

王二艰难地做了起来，两腿一盘，开始打坐。

两个时辰之后，王二悠悠醒了过来，感觉一下自己的身体。

酸痛已经好了许多，身体也无大碍，精神还有点劳累，真气不知为何增长了20%，而且更加凝练。

想想最后好像还握着一只金角来着，站起来四处找找，可能是幻象吧。

拿出飞行刀，铺上被褥，王二决定睡一觉先，其他事醒了再说。

睡前告诉自己，“我知道你在，能不能与现在的我吹牛的时候，把我运功的线路调整好，那样吹什么我就不管了。要不然，在睡觉前，我一定告诉自己，不与它说话。”

然后倒头睡着了。

“你不和我说话？你试试看？嘿嘿嘿！”一个声音从王二嘴里说出来，那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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