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将,是现在刘备在洛阳东城门口的职位,实际上这根本不算是一个职务,至少在洛阳军队的编制里就根本找不到。
汉末的官职,尤其是在军中的职务,几乎是一团乱,像什么杂牌将军、杂牌校尉很多,这城门将也不过就是李儒临时给刘备找的一个职务,还只是他一个人有安排,关张二人则都还是跟着他。
李儒并没有为他们安排多重要的位置,主要还是想要多观察一下他们,当然他也想过要将三人分开来,但在看到了三人之间几乎每日都是形影不离再联想到之前投降时候关张也是以那刘备马首是瞻,就清楚这不是那么容易地,他要用这三人,而不是要对付他们,就要因势利导而不能够逼得太狠。
虎牢关一战,成就了吕布的威名,那么多联盟军的武将都成为了他的衬托和背景,就连同样有惊艳表现的典韦、王越等人都被他压下,那几乎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但唯有这三兄弟代表联盟军出阵的时候,与吕布能够匹敌,虽然那个时候双方对阵,三兄弟看起来还是略处于下风,但李儒当然看得出其中奥妙。
关羽、张飞单独一人确实逊于吕布,可加起来真就不如他么?显然虎牢关外那一战,两人并没有足够默契的配合,更没有如同吕布的赤兔这样的宝马良驹,本身就在不同的起跑线上,结果自然不如意。
这一点,吕布同样很清楚,甚至有些侥幸,他可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够赢过关张联手,因为关键在于对手的发挥而不在于他。
李儒不懂武艺,但他懂得看人,吕布能够看到地,李儒想必更能够看透,他也很清楚在目前董卓集团里面,要打起来除了这招降来的刘关张,还真无人能够拦阻吕布,虽说吕布的个人武力未必就一定能够产生那么大的威胁,毕竟洛阳这儿可不是逞匹夫之勇就能够称王称霸的乡下小地方,想要遏制吕布手段也多地是,不过若想扼住吕布的发展,找一个能够与他匹敌地,一个找不到就多几个,只要能够形成均衡之势,李儒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那王越的确厉害,却也只是一个护卫的角色,而且和吕布关系还不好说,并不能够真得董卓信任;这刘关张可就不一样了,虎牢关一战他们和吕布也算是结下了梁子,如今看来这三兄弟是很可能达到李儒的目标地,可惜对于掌控住他们就是李儒都没有把握,尤其是那刘备,李儒不是无眼无脑之人,当初是不了解,现在肯定通过监视对他越加重视起来,毕竟就算刘备再怎么善于伪装也难以逃过李儒的那双眼睛,而说白了这才是李儒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他们最主要的原因。
吕布也能够想象到李儒的为难,因为刘关张确实不好捉摸,当时又是迫不得已投降,李儒想要用他们来对付自己可能有效果,但另一方面说不定又要另外培养出一个内部不安因素来,本来一个吕布就够他伤脑筋,若是再多一个恐怕等不及那诸侯们卷土重来,董卓内部就要闹个分崩离析了,这可不是李儒想要地;但是既然这三人已经招过来了,不用似乎也有些难办,而且和吕布之间肯定不会少了交锋,他也需要有人做棋子供他驱使。
说起来,现在这洛阳董卓集团内部已经不是那么安分了,虎牢关一战的时候,大家还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时受到外力压迫之下,内部自然成了空前团结之势,但即便如此都有过凉州军于并州军两大军团的摩擦,董卓没有将并州军安排进战场,可不是为他们好,一方面是要靠着他们在北方威慑异族以及防止诸侯包抄,二则也是不想到时候禁令不行,影响军队调度乃至于影响战场大局。
吕布想要向西凉军渗透,而且也能够取得一定效果,但谁知道李儒是不是早就往他的并州军中插了人?反正吕布知道,不可能只有成廉这个蠢货一个地。
而这一次李儒突然把吕布叫过来,还主动扯出这三兄弟来,显然是另有用意,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这三人,甚至已经准备开始为双方设置一些东西,但显然又不会如此简单。
吕布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听到李儒接着说道:“不知奉先觉得,那刘关张当如何安排?相国之前问过儒此事,这三人都是真本事之人,相国也看得出来,有心要给他们个位子,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此三人虽没有明说,但儒也知道他们想必对久久没有其他安排有些不满,只是儒心底对他们,其实还有所顾虑……”
吕布不知道他这样说的用意,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应答,李儒却已经自我解嘲似地笑道:“倒也是,与奉先说起此事也是无用功,这与奉先无干,看来还需要我自己好好思忖一下了,这可有得一番伤脑筋了。”
真是无用功么?吕布暗自嘀咕一阵,将李儒的“表演”尽收眼底,心中却在冷笑。
如果说刚才有些迷糊,这时候李儒这般言语故作迷障,看起来还要搅乱思维,吕布却是开始多少理解了李儒此番做作的用意,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当做不知道,只听着李儒继续说下去。
李儒见吕布脸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对吕布他还是觉得有些看不透,主要与数月前两个形象之间实在是差别太大了,让他总是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但他还是按照自己原本所想,继续说道:“说起这刘关张的安排,儒倒是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听子健说起,凉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