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不愧为大魏战神,经由他训练后,神机营不仅火器威力巨大,且阵型灵活多变,战术极为诡谲。
“厉害!”容奚双眸发亮。
得他赞扬,秦恪心情甚悦,他虽不及澜之才华绝世,却可令澜之所造器物发挥出最大效用,不叫澜之失望。
耳边皆是震天响声,秦恪心中却一片安宁。
能得澜之认可,是他之幸。
一番“军演”之后,容奚只觉满心澎湃,他情不自禁拥住秦恪,心中仿若烟花阵阵绽放。
“秦肆之,你甚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秦恪回拥他,低柔道:“只为不负澜之所托。”
他懂容奚,他知容奚心中所想,遂他竭尽全力建神机营,除增强大魏军力外,亦是为证明容奚之能。
火铳之威,皆因容大郎而起。
容奚成就感全然溢满,回宅后,心绪依旧激动非常,竟主动攀上秦恪肩颈,与他深吻在一起。
兴奋之情猛然爆发,唯经亲吻方能平息。
他这般热情,竟让秦恪有些招架不住,待停歇之时,两人皆发髻散乱,衣襟大敞。
一抹莹白肌肤落入秦恪眼帘,他心头一跳,某处硬得发疼,连忙移开目光。
容奚躺于榻上重重喘息几声,忽笑道:“秦肆之,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秦恪疑惑问。
容奚声音极低哑,“四个月,当真漫长。”
他此时眼尾绯红,眸中水光盈盈,墨发铺陈枕上,映衬其肌肤愈发白皙莹润。
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秦恪脑中“嗡”地一声炸开,胸膛起伏不定,他灼热凝视容奚半晌,又俯身狠狠亲吻一通。
四个月后,便是容奚生辰。
当真是……漫长极了。
须臾,两人平息情绪,穿戴整齐,恰逢容连与梁司文来寻。
容奚唇瓣尚有几分红肿,容连见到,面上蓦地一热,心中有些尴尬。
“二弟,寻我何事?”容奚倒是洒脱自在。
容连顿暗骂自己少见多怪,后清朗一笑,道:“秋闱将至,我欲前往青州府参加科考。”
容奚近日事务繁忙,竟遗忘此事,心中略愧疚,道:“盘缠是否足够?若不足,尽管寻刘翁支取。”
“盘缠足够,”容连忙摇首,“阿兄不必担忧,弟今日来是向你辞行,阿兄公务繁忙,若明日再来辞行,恐不见阿兄身影。”
他后半句显然是在调侃。
容奚笑道:“途中一切小心。”
秦恪看向梁司文:“你陪他一起?”
少年坚定颔首,容连一人去赶考,他不放心。他不仅要陪他去乡试,日后还要陪他入京参加会试。
“定要谨慎行事。”秦恪冷硬嘱咐道。
容奚瞅他一眼,而后温和鼓励道:“二弟才华不俗,定能得中。”
四人闲聊片刻,容连与梁司文方离开。
翌日,容连与梁司文乘车离宅。
容奚目送两人远去,回身便见秦恪沉默守在背后,心中极安定柔软,他弯眸笑道:“随我来,我带你去瞧白叠子。”
秋冬之季,为白叠子收获时节。
他已让张志采摘许多,经晾晒后装入麻袋中,只待他来收取。
满室白叠子,令容奚心情甚慰。
“冬日将至,可用白叠子做棉袄与被褥,到时便不惧寒冷。”
容奚笑容灿烂,秦恪心跳微快,不由俯身吻住他。
两人浅尝辄止便歇。
“若得棉袄被褥,送些往盛京如何?”容奚道,“侯府一份,宫中两份。”
“依你。”秦恪并无异议。
容奚尚存几分遗憾,如今并无棉纺织技术,他不擅此道,除棉袄与棉被外,其余棉纺织物,他不知如何做出。
不过,待日后棉种植得以推广,民间定能人辈出。
熟能生巧,容宅曾制八件棉袄,如今再次裁制,进展极快。
共得数十件棉袄与棉被。
容奚与秦恪挑选三份,令人送往盛京。
盛京长信侯府。
明颐公主得棉袄与棉被后,被其柔软暖和震惊,霎时便喜欢上。
她睨一眼长信侯,问:“信上怎么说?”
长信侯哈哈笑道:“此物名为白叠子,是从西域传入,大郎得种后,亲自培植秧苗,如今收获许多,此物轻巧御寒,效用极佳。”
“宫中是否送了?”
长信侯颔首,“那是自然。”
皇宫中,皇帝与太后伸手触及棉被,心中甚喜。
盛京冬日气候极寒,太后甚是惧寒,每每冬日皆痛苦非常。
如今得棉袄棉被,如何不喜?
“容大郎当真是……”太后感慨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赞誉。
皇帝笑道:“除白叠子外,土豆、苞米亦为他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