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成正常人的夏奈，继续道，“这份力量对她来说还太勉强，我们是在帮她。”

托尼保持沉默没有回应，他知道身后的小雀斑在掏魔杖，他见识过那种瞬间移动的魔法，可魔杖还没准备好，“啪”的一声从小雀斑的手里弹开了，隐蔽在后方的家伙开口道：“我是没有瞄准到他的手，但下次不见得会这样了。”

黑影中有人走出来，他背着弓箭，动作干净利落，连鹰眼克林特·巴顿也来了，复联的人都要到齐了。夏奈不可能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万万没想到是以她为核心的行动，看来这力量的危险指数非常高了。回想起用黑雾席卷城市的一幕，这让夏奈都感到恐惧。

眼下小雀斑被鹰眼盯住，托尼和史蒂夫僵持不下，娜塔莎很为难，这些都是夏奈极不愿意看到的。

这次她暴走留有意识，那下次呢？会不会连同思想一起坠入深渊？事关所有人的安危，夏奈非常认真地思考起这个课题。

“我想我还是和队长走吧，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史塔克先生。”最终她做出了选择。

“……”托尼表情瞬间绷紧了，但又极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他没有让开路，是夏奈主动绕过他走出来的。

独自走向史蒂夫的那边，夏奈见托尼一言不发，不希望气氛这么糟，就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说道：“史塔克先生所做的早就超出了老板的责任，您已经做的很多了，我知道的，如果可以请把职位留着，也许哪天我还能去上班。”

托尼干笑了下，这姑娘的幽默感真得好好练练了，身为老板的责任？这说法让人没有一点自豪感。不经意间，他注意到夏奈低下头的瞬间，那表情不再是上一秒的强颜欢笑，而是写满了落寞与失望。

她是不想被抓捕的，她真的有一个瞬间觉得托尼会带走她。

可最后……

这就是老板的责任吗？托尼撇过头去，咬了下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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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内，一早就有人来势汹汹，他没有开那辆奥迪r8，而是直接飞过来的。

“说来听听吧，你们的调查有什么结果了？”托尼推开转椅，坐在上面，十指交叉手肘支撑着桌面，没有客套话直奔主题。

“你平时都起这么早吗？”鹰眼笑笑，给他递上一杯咖啡。

“差不多，这要取决于我是几点睡的。”

鹰眼摊开手，他招呼着娜塔莎过来。

“托尼，我承认有些事情我们确实瞒着你了。”娜塔莎拿着资料走过来。

托尼一边的嘴角勾起，算是个笑容吧，也是他所有教养的体现了。

“在谈话前，我建议你先看看这个。”娜塔莎打开屏幕，上面是一段卫星传过来的浩克事件片段，托尼托着下颚，他猜的没错这两件事果然有关系。

画面快进到最后飞机向他们发射导弹的一幕，这时候娜塔莎调整画面，把镜头拉到夏奈和浩克身上，托尼的指尖跳动了下，画面上夏奈的表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她的犬牙外露，牙齿正要刺向浩克。

下一秒浓烟四起，但隐约看出来浩克在发生变化，夏奈是咬住他，同时把班纳博士也带回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影像都被封锁了？”托尼没好气地说道，曾经娜塔莎说他们也拿不到影像资料，现在看来是分别对待吧。

“因为夏奈总是出现在你的范围内，所以你在保密名单内。”

“呵，这理由真让人信服。”托尼眯了下眼睛，“确定她是吸血鬼吗？

“不能确定，她目前并不完全具备吸血鬼的特征。”娜塔莎翻阅着资料，“我们对她进行了传统的吸血鬼测试，阳光、十字架、圣水，银等。“

“听上去真闲。”托尼哼了句。

娜塔莎冷下脸，托尼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

“我们对她进行了各项检验，并未发现有任何易于常人之处。“

“什么意思？”

“就是她身上的能力完全消失了，她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而她也缺失了部分记忆，只记得遇见你之后的事情，所以无法考证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信息量有点大，夏奈的记忆有缺失，又带着这样的力量，那她是什么？外星人吗？还是像那个魔法师一样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

“那班纳变回来是和她有关吧。”托尼继续问道。

“是的。”娜塔莎展示了一张图片，是班纳博士昏睡中的照片，他的身上有一个咬痕，按理说绿巨人变回人之后，是不会留下痕迹的，但是这次却留下了，可想这并一般。

“我们怀疑，夏奈在咬噬浩克的时候，也带走了他一部分情绪。”

托尼马上进行了推断，“是愤怒。”

娜塔莎点点头。

美队也走上来，开口道：“浩克的情绪是巨大的能量，她很可能无法自行消化这个情绪，才导致后面的事情发生，她的某种力量被激化了。”也就是说，夏奈是为了阻止浩克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