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教授自从山口组和黑龙会进闯进了学社联总部以后,就没有说话,他在一旁,冷眼看着加藤贺和沈浪的冲突,知道今天自己得救的机会来了,山口组和黑龙会的目的就是救出德仁天皇,自己只需在一边旁观就行,到了最后,找到机会再逃出去。
果然,加藤贺和学社联的成员和山口组还有黑龙会就发生了冲突,而且,学社联的成员还在失手间将德仁夫人开枪打死了,然后,沈浪等人就将加藤贺和那些学社联成员制服了,并将他们都捆了起来,将德仁天皇一家救走了。
沈浪临走的时候,看见了北村教授站在那里,但是,他现在还无法处理这个人,要是向处理的话,只能将他送到警察局去,可是现在警察局已经瘫痪离开,警察们都已经被学社联成员击溃了,就只能撒手不管了。
现在的情况,沈浪也无暇去管北村教授,毕竟,真理教总部已经被自己铲除了,河边正雄也已经被自己送到了监狱里,只有北村教授一个人,想他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所以,沈浪临走的时候,就看了北村教授一眼,并没有说话。
北村教授等沈浪等人撤离了之后,看着桂田鸣人和西岗井还有摄影师站在那里,而加藤贺已经被捆在了椅子上,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他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然后,对桂田鸣人说道:“桂田首相,你现在感觉如何,下一步要怎么办?”
桂田鸣人绝处逢生,心里自然很庆幸,如今听见了北村教授问向自己,就冷冷地说道:“北村,我要怎么办,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怎么办吧,你们真理教如今已经被摧毁了,你们的教主如今又已经被送进了监狱里,而且,现在的东京都的局势如此紧张,我劝你,还是找个地方赶紧躲起来吧,要是被警察发现了你,一定会将你这个漏网之鱼抓起来的。”
北村教授听见了桂田鸣人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了之后,他转向了西岗井,然后说道:”我说,这位大记者,你今天的风头已经出足了,现在还有些恋恋不舍吗,是不是还要直播一下我和桂田鸣热怎么离开这里?“
他的话音里有着威胁的意思,让西岗井心里一凛,西岗井说道:“我只是被学社联成员邀请到这里来的而已,我只是记者,其他的和我都说不上,这位先生,无论你是真理教徒也好,还是学社联成员也好,和我统统没关系,我只是要报道重大的新闻,如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自然要离开这里,不用你操心。”
西岗井此时也已经萌生了退意,所以,对北村教授说的话还算客气。
摄影师在一旁都已经有些紧张了,他刚才看见了沈浪等人和学社联成员的战斗,看见了德仁夫人的死,心里早已经害怕的不得了,如今,又看见这个真理教徒要对西岗井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害怕,就对西岗井低声说道:“西岗,我们不要在这里逗留了,现在赶紧撤吧,如今新闻已经采访完了,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西岗井虽然刚才已经表明要走了,可是,听到了摄影师这番害怕的话,脸上还是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他狠狠地瞪了摄影师一眼,对他乱插话表示不满,可是,没等他再次说话,北村教授已经又说话了:“是的,西岗大记者是吧,你今天真是出足了风头,这样独家的大新闻,连德仁天皇退位的现场都被你直播出去了,你以后在东京都新闻界可就算是暴的大名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耽搁了,我还要和桂田首相,加藤教授三人叙叙旧,再次谈谈路线的问题呢。”
桂田鸣人站在了旁边,看见西岗井参与进来说话,心里一直很气恼,他对于这个记者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以前,这个西岗井就如一直苍蝇一般,对于政府要是发生了什么丑闻,一直比苍蝇飞的还快,如今,他又满满地嫌疑出现在学社联的这个事件之中,令他十分地不满,如今听见了北村教授的话,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对西岗井说道:“西岗大记者,你不要再说什么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愿说什么恐吓的话,但是,我要劝告你,不要参与到学社联的任何活动中去,等事件平息下来后,我觉得,安全部门一定会调查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西岗井听见了桂田鸣人的话,脸上露出了冷笑,对桂田鸣人说道:“桂田首相,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是一个记者,哪里有新闻发生,我自然会奔向哪里,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用恐吓我,宪法上都写着新闻自由,我采访什么新闻,是我个人的选择,你不用这样吓唬我,说起关于宪法来,我恐怕比你还明白一些,至少,我是不会做出违宪的事情来的。”
西岗井的这番话,就是明指桂田鸣人及政府出台的那条反暴力组织法违宪的事情了,这话一说,让西岗井勃然大怒,也让旁边的摄影师一阵恐慌。
摄影师可不愿事情就会这样闹僵了,他急忙参与了进来,对西岗井说道:“西岗先生,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赶快走吧,不要再在这里和桂田首相纠缠了,我们还要回到电视台报告情况呢。”
桂田鸣人怒不可遏,对西岗井说道:“说到了宪法,你别以为你自持是一位记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来告诉你,政府对你的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用危害国家的安全的理由将你逮捕,这样一来,你要解释宪法什么的,就到安全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