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在一边,听见了德仁先生要将自己妻子的尸体扔入大海,进行海葬,心里不禁一阵黯然,所谓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大的伤痛,谁看见了也会觉得难受,尤其是看见这么一位曾经身居高位的人,如今,自己的妻子的尸体,竟然要举行海葬,格外的让人难受。
及至听到德仁先生提到自己的女儿,沈浪急忙插话道:“德仁先生,你不要担心你的小女儿,她如今在内阁府里,已经被人保护了起来。”
“什么?沈先生,这么知道我的小女儿在内阁府里?她现在情况如何?”德仁先生一听见沈浪说到,知道自己小女儿的情况,心里一阵惊喜,他从一脱离了帝国大学险境,就一直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如今,听到沈浪说有自己女儿的消息,他如何不激动。
爱子听见了沈浪的话,也急切的看向了沈浪,自己妹妹的消息,暂时止住了她的伤心。
“德仁先生你别着急,听我跟你细说,纪子小姐从被那个相扑国手新谷近兵从北之丸公园救出来以后,就遇见了皇宫警卫队的松辽和左卫,这二人,一起要和新谷近兵将纪子小姐送到内阁府去,我半路遇见了他们,然后,他俩由于要急切的寻找你们的下落,所以,就将纪子小姐托付给了我和新谷近兵。由于那个时候,东京都的警察全部集合在国会大楼那边,所以,我和新谷近兵就将纪子小姐送到了那边。“沈浪看见德仁先生十分的着急,就对他说道。
德仁先生听见了松辽和左卫也遇到了被新谷近兵救了下来的自己的小女儿,心里有些宽慰,这两个皇宫警卫队的人,还是很能干的,还有那个新谷近兵,不枉皇室对他的看重,关键时刻,也帮了大忙,但是,当德仁先生听到沈浪和新谷近兵将自己的小女儿送到了国会大楼那边以后,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那国会大楼那边,不是学生大游行的地方吗,经过那里,不是很危险吗?”
沈浪看见德仁先生着急的样子,能体谅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就急忙说道:”德仁先生,那时候,大游行队伍还没有到达国会大楼,我们很容易的就到达了那里,然后,我们就将纪子小姐交到了警察手里,这个警察是的朋友,也是东京都警视厅总监柳田信长的女儿柳田美,有她带着纪子小姐去了内阁府,毕竟,她有这个身份,能很容易的进到内阁府里,我和新谷近兵要是去了,就会很困难,后来,我和柳田警官已经通了电话,她已经顺利的将纪子小姐带到了内阁府里,一切都安然无恙。“
沈浪有必要隐瞒了一些危险的情节,比如纪子在经过大游行队伍的时候,那个学生想要动手,让自己挡住了的情节,就要隐瞒下来,要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德仁先生备不住情绪会失控。
果然,德仁先生听到了沈浪的话,这才安心下来,说道:“那么,沈先生,还得麻烦你一下,请你打电话给柳田警官,让她将纪子送到这里来吧,要不然,就让我去内阁府将纪子带回来。”
沈浪摆摆手,对德仁先生说道:“内阁府那边,如今也是非常危险的,既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也不能让柳田警官涉险,若是出了点意外,不但二位遭遇危险,就连纪子小姐也会陷入险境,如今,就由我去一趟内阁府,将纪子小姐护送到这里来吧。“
德仁先生听到沈浪的话,心里非常感激,是的,刚才在电视画面上,就已经看到了,学生们和军队正在激烈交火,而内阁府离交火地点国会大楼又很近,将自己女儿带出来,是十分危险的事情,看样,这个华夏国人,好像是个功夫高手一般,由他来做这件事情,比自己有把握多了。
“那就谢谢沈先生了,不过,如今内阁府那边十分危险,你还是多带些人手去吧。”德仁先生说道。
沈浪摆摆手,对德仁先生说道:“人去多了,更加引人注意,我只带着我的这位朋友去就可以了,只要注意一点,别离战斗的学生们和军队太近,我想,还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谁也不会注意纪子小姐那么大年纪的女孩,学生们和军队的士兵们,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一个过路人。”
说到这里,沈浪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韩智,对德仁先生说道:“我只带着我这位朋友去就可以了。”
德仁先生皱了一下眉头,他虽然觉得沈浪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心里还是一阵阵担心,毕竟,两个人实在是太少了。
高桥雄喜一听沈浪要只领着韩智去内阁府,他虽然知道沈浪的功夫很高,但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那些学生和军队的士兵,都是带着枪。
“沈先生,你还是多带些人吧,让他们带着枪,这样的话,才会安全一些。”高桥雄喜说道。
沈浪摆摆手,对高桥雄喜说道:”不用这样,带着枪去,或许会更引起两方面的人的注意,那样的话,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高桥雄喜听见沈浪的话如此坚决,也就不说话了,他知道沈浪的功夫,如果不出很大的意外,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沈浪拒绝完高桥雄喜,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就对佐藤胜雪说道:“佐藤小姐,一会,你还要分出一些人来,我从真理教里面解救出来的一个女孩,傍晚上的时候,从宾馆走失了,一会,我打电话叫我的一个朋友前来,将那个女孩的样子告诉你们,你找一些人,帮着他去寻找一下。”
佐藤胜雪听见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