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将直子劝住了,然后看到她回房间去睡了,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里,这两天实在太累了,而且控制身体的伤,耗费自己太多的内力,他又累又乏,一头扎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等他醒来,一拉开窗帘,看见外面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
天气虽好,但沈浪的心情却不怎么地,他脑袋一清醒,脑袋中立马又想起了真理教的事情,如今,真理教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将东瀛国最严密的监狱给劫了,然后将特殊救援搜查队的人也给打死不少,东瀛国的警方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而真理教也会隐匿起来,这一下,给自己找他们算账的难度就增加了。、
沈浪一边思虑着,一边打开了电视,看看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果然,一打开电视,正是东京二台,里面播放的正是西刚井主持的新闻。
在电视里,西刚井虽然打扮的很板正,脸上也化了妆,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神色,看样,这个人为了制作新闻,一夜也没睡。
西刚井对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问道:“角田议员,你对昨晚发生在东京拘执所的事情怎么看?”
这个角田议员正是与柳田信长订过口头协议的角田秀夫,他上一次到西刚井的这个节目里,对真理教的问题顾左而言他,这让西刚井很不满。
今天,借着发生这大事情的机会,他要再逼一逼角田秀夫,看看他还能憋住不表态吗?看看这个老练的政客底牌到底是什么。
做节目之前,西刚进拟了一份名单,里面是几位东瀛国内有影响力的政客,角田秀夫只是后备人选,毕竟,上次角田秀夫在电视上就对西刚进引诱自己表态的事情有些不满,西岗井怕他推辞,就预备了好几个人选。
谁知,半夜两点多打的电话,角田秀夫一听西岗井的邀请,立马就答应了,爽快的程度超乎了西岗井的意料。
西岗井不得不对这个在东京都新宿地区颇有影响力的议员有了敬服之心,不愧是政客,就是这份沉着就值得学习。
角田秀夫神色凝重,说道:“我一下对个人的信仰问题不予评论,毕竟,这是宪法里都有明确保护的问题,但是,昨晚的真理教劫持东京拘执所的问题。”
顿了一顿,角田秀夫补充道:“不光是劫狱的问题,据我所知,昨晚东京多处被纵火,各种证据都指向真理教。“
“各种证据?角田议员果然是政坛里的人,对各种消息很灵通啊,你难道提前和警局沟通了吗?我们的记者好像都没这方面的消息,而东京都警视厅的记者通报会还没召开。”西岗井忽然抓住了角田秀夫的这个漏洞,一连串地说道。
角田秀夫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了,毕竟这是在电视上,形象还是要注意的。
但是这个西岗井也太能刁难人了,人家说这个家伙就是个正儿八经的毒舌,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角田秀夫暗自思忖道。
“呵呵,西岗记者,我只是听了一个警局里朋友大致说了这么一句,你知道,我们都是凡人,对这种危急自身安全的事情,不可能不关心。”角田秀夫淡淡地说道。
西岗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己的这个问话果然正中要害。
角田秀夫昨晚的确和柳田信长通过电话,向他打听了纵火事件的调查进展,当他听柳田信长说,这十处纵火事件都和真理教有关系的时候,心里不禁就是一动,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和柳田信长谈的那件通过反暴力组织法的事情,可以借助真理教昨晚的恐怖行动,在这时候打造舆论了。
所以,他一接到西岗井的邀请电话,立马就答应了。
“那角田议员,你是否还坚持真理教的问题是个人自由信仰的问题?就像你上次在我们节目里说的那样。”西岗井没在继续刁难角田秀夫,又将他撤回轨道之内。
“不,我已经对真理教的事情改变观点了,真理教这是货真价实的邪教组织,完全应该取缔。”角田秀夫说道。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我上次对真理教问题没有持鲜明的反对观点是因为,我们国家现在还没有一部法律,针对真理教这种隐藏这暴力倾向的组织,所以,在他们的暴力问题没有暴露出来,或者没有真凭实据抓到他们的时候,我只能为个人的信仰自由辩护,这一切,我以为,都是因为立法的问题。”
“角田议员,你的意思是要国会针对这个真理教立法?”西岗井一听到这里,心里十分激动,他知道,角田秀夫这是要借机发挥了,但是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毕竟,真理教的罪行已经暴露了出来,不用立法,警察也能在现行的法律之内取缔他们。
果然,角田秀夫听到西岗井的问话,就说道:“我觉得,要彻底防范真理教这种事情的再度发生,就要让那部反暴力组织法在国会内得到通过,有了这样的法律,像真理教这样的组织,在幼苗的时候,就能取缔它,就不会发生类似昨天晚上子啊东京都出现的那种惨剧。”
西岗井完全明白了角田秀夫的意思,他这是为反暴力组织法站台啊。
但是,那部法律不是社会民党人的提案吗?为何角田秀夫这样卖力的为他鼓与呼?况且,这位新宿的大议员,所在的地方,就是东瀛国最大的黑帮山口组总部的所在地,再况且,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