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点点头,然后又问王麻子:“师父,那么,这意念练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略有所成?”
王麻子摆摆手,说道:“这种东西根本不是能用时间来衡量的,如果你天赋,一指点就会,如果你没有天赋,恐怕一辈子也练不会,这东西就是这么玄妙,根本没法用常识来解释。|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的确,世间很多的事情都是如此,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王麻子说完,站起身来,对沈浪说道:“走吧,还有几个小时就要黑天了,我来教教你意念练习,然后在玉山河和金中龙身上验证一下你有没有这种天赋吧。”
等王麻子给沈浪讲完意念练习的要点,已经到了下午。沈浪自己又练习了一会。天就黑了下来。
沈浪和师父华逸和齐小柔吃完了饭,来到院中,只见天上大大的月亮,月光下一切都披上了银光。
四人刚说了几句话,就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沈浪知道,玉山河和金中龙已经来了。
华逸过去开开了门。玉山河问道:“请问,王师父是住在这里吗?”
华逸点点头,让二人进去。
玉山河与金中龙一进到院中,看见沈浪等三人已经站在了那里。玉山河说道:“王师父,今夜我是特地请你和你的徒弟沈浪去天武山的,尊者已经在那里等候你们很久了。”
王麻子一笑,说道:“玉先生,金先生,二位一向行踪不定,不与人间来往,不知今日却为何为古武尊者跑起腿来了。”
玉山河平静地说道:“王师父,我们再如何忘情,也还是古武世界的人,古武世界有危机,我自然要出一份力。”
王麻子笑了,说道:“你们以为自己是为古武世界的拯救者,其实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
“哦,这话这么说?”玉山河听了王麻子的话,毫无惊讶的反应。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其实风古寒就是古武尊者的私生子。”
“那又如何?”玉山河淡然地说道。
“古武尊者明面说是圣武门的倾覆动摇了古武世界的根基,所以要追杀我的徒儿沈浪,但实际上他只是报私仇而已。”王麻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说道:“本来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古武尊者拿整个古武世界背书,那就不对了。”
玉山河听到这里,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道:“不论古武尊者抱何居心,但是,圣武门是古武世界第一大门派是事实,而覆灭在你徒弟沈浪的手里,也是事实,我们带他去见古武世界的首领给个说法,并不过分。”
沈浪这时讥讽地说道:“如今你们这么说,去给个说法,但是,如果我去了,死在了那里,我相信,你们又会说,圣武门毁在我手里,所以我以死抵罪,也并不过分。”
玉山河停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们只负责带你过去,至于那之后的事情,我们无法去管,也无力去管。”
王麻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说奉命行事就得了,何必摆些大道理出来呢。”说到这里,王麻子话音一低,慢慢地说道:“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不去天武山,至少现在不去,至于哪一天去,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玉山河平静地说道:“贵师徒若是执意不去,那我们俩就只好硬请了。”
王麻子一摆手,说道:“请随意,我和我徒弟就在这里,就看你们能不能请走了。”
王麻子话一说到这里,沈浪早已站上前来,说道:“两位不必浪费时间了,快点开始吧。”
玉山河昨晚见到过沈浪,知道他的内力还只是放,不晓得收,所以并不愿意跟他动手,便转身对王麻子说道:“王师父,我们怎么也是古武世界小有名气的人物,所以并不愿以大欺小,不如让你徒弟先到一边,咱们切磋一下如何?”
王麻子笑了,说道:“两位侠名远播,我自然知道你俩并不想和小辈动手,但今日,我已经决定让沈浪代表我出战了,只要你今日打赢了他,我们自动跟你俩前往天武山。”
王麻子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心里都是一震。
沈浪知道自己今天刚学意念控制之法,还不晓得能不能运用出来,看见师父敢冒如此风险,将赌注全部押在自己身上,足见期望之深,心里感动极了。
华逸则有些惭愧,自己身为大师兄,到了关键时刻,却让师弟担大梁,真是叫人羞愧。
齐小柔则是担心,她今日听见了沈浪和师父的对话,知道沈浪只接受了师父一些指点就匆忙上阵,胜算实在是不大。
玉山河虽然脸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却有些气恼,自己和王麻子是一个辈分的人,都成名已久,而今天王麻子却让徒弟对阵自己,简直是有点狂妄的意味了。
玉山河听完王麻子的话,虽然心里气恼,但是脸上平静如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王师傅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接招吧。”
说完,玉山河再不耽搁,一跃而起,左手成掌,身形如箭般就冲沈浪而来。
沈浪见此,不敢轻敌,一股寸劲早已涌上拳头,一跃身就向玉山河迎去。
王麻子看见玉山河一跃而起,左掌上并无明显的内力,就知道玉山河的内力控制功夫已登峰造极。
世间什么事物都一样,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都是看似平淡,所谓大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