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备胎。
而此时的司徒尧身上有几处刀伤,由于逃跑运动加剧,让他有些失血过多,此时感觉天旋地转,速度也越来越慢……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停了下来,他拉了拉住前面的女子呼吸粗重,声音虚弱:“我快要撑不住了了……”
江雨萱见此也停下脚步,回过头,皱着眉头问道:“你不能再坚持会儿?”
司徒尧哪里还能坚持,但此时的他也无力去和她说这些,他说了一个地名后直接晕倒在地。
狡兔三窟,他在这大周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窝点,而他如此不加防范的暴露这其中一个,一是因为此时无法选择,二是他对这女子有种莫名的信任。
江雨萱见他已经晕了过去,心里道了声麻烦,但救都已经救了,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她只好艰难的扶着他,朝他所说的地址走去。
赵愈抱着江雨溪到达医馆时,江雨溪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赵愈心急如焚,在马车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但好歹还能应他两声,现在却是直接晕了过去。
他抱着她冲进医馆,喊大夫赶紧先给她看看。
大夫见男子抱着人急匆匆的就跑了进来,大夫行医多年,早练就了一双好眼力,见此人衣料上等,气质不凡,通身的贵气,猜想身份不一般,肯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于是赶紧招呼着人去里间。
“你快给她看看,她怎么突然晕过去了?”赵愈将人放在床上后立马拉着大夫问道。
“公子莫要着急,先容老夫先给这位姑娘把了脉再说。”大夫说着便要上前号脉。
那男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说了句“等等…”
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条洁白的方帕附在了那姑娘的手腕上才松开他的手说道:“好了。”
见对方这么讲究,他更是肯定了此人身份不凡,同时有些八婆的暗暗猜测着这二人的关系,边想着边开始探脉。
赵愈见那大夫突然皱起了眉头,心里紧了紧,却依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怎么样了?”
只见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姑娘身上受了外伤,再加上惊吓过度引起了热症。”
大夫乃是男子,就算年老了,那也是男的,自然不可能去察看女子身体,他也只是从脉像上知道女子有外伤,至于是什么所致却是无从得知。
他略犹豫了一下,突然凝重说道:“但导致她昏迷的原因却并非如此,而是……”
赵愈见大夫犹豫,眉头一皱,打断他沉声问道:“而是什么?”
“赎老夫直言,这姑娘似乎是中毒了。”大夫不再隐瞒。
“知道是什么毒吗?”赵愈心又提了起来,想起了那个带面具的男子,心想莫非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大夫叹了口气,道:“此毒老夫也只是曾听人说过中毒后所呈现的脉象,而却从未见过此毒,概因这毒来自漠北,非我大周之物,老夫此次也是头一回见,所以老夫也是无能为力。”
“漠北?”赵愈默念一声,心下已有猜测。
“可知中了此毒会如何?”只要暂时不直接危害到性命,他总能找到方法的。
“这……”大夫有些犹豫。
看到大夫尴尬的表情,赵愈心下疑惑:“你直说无妨。”
“听说中了此毒后,中毒者会时常昏迷,或者整个人浑浑噩噩,还会产生幻觉幻听,记忆也会出现混乱,”大夫顿了顿:“最主要的是,这毒含有有媚药成分,可能…可能会不定时的发作。”
他也只是听说,具体会如何却是没有见过的。
“可有暂时抑制之法?”没想到那厮竟这般无耻,下这种毒。
虽然大夫说他是第一次见这种毒,无能为力,但既然听说过,或许同时也听说过抑制之法,若有办法稍稍抑制,他也好有时间找解毒之法。
“这个…请赎老夫无能。”大夫摇了摇头,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过,您可以去景城找聂神医试试,我这都是曾听他提起过,他或许能有办法。”
他当初也是去景城探亲,遇到聂神医,与其探讨了一番医术,而这些也都是从他嘴里得知,聂神医见多识广,与聂神医比起来,他是多有不足啊。
赵愈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夫退下后,他叫来随风:“让人去京城赶紧把聂老给接过来。”
随风应是,他又问到:“那人捉到没有?”
那人指的自然是司徒尧。
“属下无能,让人给跑了。”随风跪地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