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做什么。
可经过皇宫那一遭,她发现自己太想当然了,即使她什么也不做,女主照样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安乐侯府。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像以前一样劝江夫人不要找女主麻烦?
虽然这点口舌之快不能对女主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既能给女主找点不自在,又能让江夫人嘴上过过瘾,好像也挺不错的。
原书女主不是说什么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吗?
可真是呵呵哒了,她没犯女主,女主却还是犯她了,就想问女主打脸疼不疼?
江夫人带着江雨溪甩袖而去。
江雨荷对着江雨萱轻蔑的‘哼’了一声,不等江雨萱反应,便上前追上了她们的脚步。
江雨萱面无表情,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眼神却是冰冷。
心里盘算着如何给江雨荷一个教训,好让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惹得起的。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新娘也被送入了房中。
新房中此时静悄悄的,只有刘紫玲一人盖着盖头等待着,而赵恒还在前厅待客。
忽然一个人影悄悄到来,刘紫玲正要惊呼出声,却被捂住嘴,掐住了脖子威胁道:“你要敢叫出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做什么?” 刘紫玲此时还盖了红盖头,看不到面前的人长什么样,但从声音可以分辨出来是一个女子,而且她大概知道这女子是谁。
“不做什么,就想问问你,那日皇宫内中药的分明是江雨溪,怎么会变成你?你做了什么?”
“江雨萱,你可真有意思,你这是承认药是你下的了?”刘紫玲轻笑出声。
虽然她不知道这事怎么又扯上江雨溪了,但并不妨碍她污蔑江雨萱。
是的,她知道自己是在污蔑,因为药不是江雨萱下的,而是她自己。
她本来是和二皇子商量好了在江雨萱的酒杯里面下药,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江雨萱竟然没有中招。
于是她想着将计就计,就此搏一搏,说不定能当二皇子的正妃呢?
就算当不了正妃,给江雨萱添添堵也好啊,江雨萱那贱人之前那般羞辱她,她怎么也不能让她好过。
“我在问你江雨溪的事情。”江雨萱皱了皱眉,没想到她能猜出自己的身份,捏住她脖子的手也紧了一分。
刘紫玲吃痛,却还是冷笑道:“怎么?你这女人竟然如此恶毒,不仅给我下药,还给你亲妹妹下药了不成?可惜被你妹妹给逃了吧?啧啧啧,你妹妹可真可怜,摊上你这么个姐姐。”
刘紫玲越笑越讽刺,凭什么她一个庶女都能爬到她头上做正妃,而她身为贵妃侄女,二皇子亲表妹却只能做个侧妃?
江雨萱怒极,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死到临头还敢跟她犟嘴,捏着脖子的手收紧,狠狠的说道:“真正恶毒的是我那个嫡妹,是她给我下药,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罢了,何错之有?””咳咳”刘紫玲被掐得脸色发紫,再也说不出话来,死亡之际,对方却忽然松开了手,她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使劲呼吸着。
“这就是惹怒我的下场,以后说话最好注意点。”江雨萱冷冷的说完,就到圆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丝毫不担心刘紫玲敢如何。
刘紫玲缓过气来,扯掉红盖头,看着坐在那里自以为是的女人。
心里冷笑一声,她以为药是江雨溪下的呢,还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真好笑,结果连人都找错了。
也不知道江雨溪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亦或者是根本没躲过……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
“都是妾不好,望江小姐恕罪,妾再也不敢了。”刘紫玲突然哭哭啼啼好不委屈。
“你在这里做什么?”门突然被推开,说话的正是二皇子。
二皇子身后还跟这一群宾客。
众人皆惊,这未来二皇子妃竟然悄悄摸到了新侧妃新房里,可真够让人想入非非的。
莫不是因为嫉妒,想趁着没人看见然后悄悄弄死侧妃?
二皇子脸色难看,江雨萱这女人之前当众退婚已经让他丢尽了脸面,现在是怎样?表面装作要跟他退婚,心里却嫉妒的不行吗?不然为什么跑进新房为难紫玲?这女人果然还是喜欢自己的吧?
“你们看侧妃的脖子,二姐,你对侧妃做了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母亲都特意嘱咐你让你不要惹事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江雨荷突然指着刘紫玲的脖子惊呼出声。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刘紫玲赶紧假意捂住脖子,和江雨荷一唱一和,委屈巴巴的说道:“这个是我不小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