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打针?”郝云天瞥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注射器,又再看向秦苏凉。
虽然面部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通过她脸部线条所绷紧的程度来看,她的确是在紧张。
“害怕打针这种事情,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能克服,而你作为死亡训练营最优学员,却因此露了怯,可笑!”
他说着,不由蹙了眉头,然后冷嗤一声。
“”她是害怕打针,还是害怕蟑螂都是她的自由,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像他这样,把她害怕的重点都搞错了的人,又什么资格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嘲笑她?
的确有人会害怕注射器刺进身体的那一瞬,但是,像在这种境况下,怎么想,都应该是更害怕注射器那一注液体对身体的影响,不是吗?
不过,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义务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