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可置信的而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举着武器朝自己刺过来,那一瞬间她本能的出手抵挡。
沈幼瑶的动作戏绝对漂亮,利落中也透出一种铺天盖地的悲哀来,她的心脏在夏皇下令连她一起杀掉的时候就已经麻木了,唯有一个想法,就是她不想让任何人死。
可夏皇下了大决心,冷面大将军胡长清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夏鸢,即便为了夏鸢的计划,他也要杀掉肖婵儿。
就在剑要刺进她胸膛的那一刻,肖婵儿心软了,一直以她为盾的肖婵儿抱着她转身,利剑穿透她的胸口,然后刺入了肖鹞的肩膀……
沈幼瑶慢慢睁大眼睛,眼底有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是不可置信最后被彻骨的哀恸覆盖,抱着肖婵儿的肩膀嘶吼起来,“不——”
为了今天的试镜,沈幼瑶专门穿了一身大裙摆的红色长裙,转身、下跪,虚抱着“肖婵儿”,一系列动作中,长裙的裙摆划过惊心动魄的弧度,气氛莫名的充满了紧张,待她嘶吼出声,众人的心也不由跟着一紧……
肖婵儿临终前,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不知道是对抢走她让她面临两难命运的歉意,还是以她为饵的歉意,这一切都对着她的死亡离开了……
沈幼瑶看着怀中的“肖婵儿”半晌,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朝着无力的朝着夏皇痛哭流涕,“为什么?为什么呢?我都那么求你了……”
夏皇却只说自己也有苦衷,为了夏国,琉璃宫必须铲除。
她慢慢的站起来,打横抱起怀中的肖婵儿。
季明成和几位面试官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最难的情绪转换要来了!
只见刚刚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痛哭的表情从她的脸上一点点褪去,她抱着肖婵儿转身,“从今天起,我就是琉璃宫宫主肖鹞!”
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那种疼痛和残酷的现实终于替她做出了选择,那个单纯天真,还抱着想要让世人理解的小姑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阴毒再不会相信任何人的琉璃宫宫主。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却是冰寒一片,让人莫名觉得这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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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泽晨到唐家老宅的时候,母亲唐萱正在接待客人,气色看起来很不错,显然心情非常愉悦。
“妈,我回来了。”杜泽晨进门。
客人是为和唐萱年龄相当的女士,看起来一团慈和,见到杜泽晨惊讶的道,“这是小晨吗?天呐都这么大了!长得可真好看。”
见杜泽晨疑惑,唐萱为他介绍,“这是妈妈的闺蜜吴阿姨,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杜泽晨打过招呼,陪着长辈聊了两句,忽然听出些意思来。
这位吴阿姨是母亲的闺蜜,之前跟着丈夫在北边呆了十几年,最近才调到中央来。
说起来,在唐萱的圈子里,她是最典型的下嫁了,当初和她家世相当的朋友,要不就是商业联姻,要不就是嫁入军界政界。
不是他们妄自菲薄,跟军政界比起来,商界这个圈子到底还是差了一层,所以聂家家世比不上唐家,但却因为跟政界有些关系,才敢那么嚣张。
听到她们聊天的内容,杜泽晨心中一动,“最近有个聂家,说是跟着海市那边调来的领导一起来的,吴阿姨您知道吗?”
“海市?”吴米珍想了想道,“那就是霍家了。”说到这里撇撇嘴道,“估计是在南边当土皇帝当惯了,行事都横的很,你说我们都是才调过来的,职位也没差多少,他们偏要争出个高人一等的姿态来,特有意思。”
杜泽晨道,“怪不得,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吴米珍道,“怎么了?”
“那个聂家。”杜泽晨道,“说是跟霍家有关系,嚣张的很,聂启杰才来燕市一个多月,已经把好几个人送进医院了,要不是前几天他们搞了一个明星,把事情给闹大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吴米珍心里一动,“这有点太过分了吧?没人管?”
“都是平头老百姓,连告都告不上去。”杜泽晨道,“我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呢,主要他们有点太过分了,报警吧,他们都是熟手,挺会打擦边球,之后怕不仅要不了了之,那几个小老百姓还得倒霉,我插手吧,人家也没招惹我们,我们也不是警察,不好管。”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不好管。”吴米珍叹了口气道,“现在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