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小脸蛋怎么瘦了?”
“大人说这是抽条了,可是苏哒哒的脸越长越圆了。”
接下来的三天,她每天都有一场戏,她拍戏的时候,父母就带着弟弟在旁边看。
阮灵睫没有想到,她的死对头何娇又在搓手。
何娇在苏朗那里碰了个大钉子,这座堡垒她就暂时放弃了,她没有料到阮灵睫的家人会到片场来。
攻略阮灵睫的家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并不能改变正在发展的感情线。
然而她的心里痒痒的,她看着那一家三口坐在那里为阮灵睫加油打气,下了戏一起有说有笑的朝一个地方走。她觉得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她不开心。
第一天她只是观察着他们,第二天她开始撩那个六岁的小朋友。
她摆出一张亲切的笑脸:“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大号阮知彦,小名滴滴,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名好可爱啊!”何娇使出浑身解术,讨好这个小萌娃。
“滴滴,你姐姐对你好吗?”
小萌娃猛点头:“好啊,她是我姐姐呀,我可是她唯一的弟弟呢,但是我妈妈准备生第三胎了,唉,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真愁人!”
何娇被这个小孩子逗笑了,不过她对人家生不生第三胎丝毫没有兴趣,敷衍的安慰了一下这个产生了不安全感的小萌娃。
“第三胎也没有关系呀,以后会有人叫你哥哥呢。”
“我这么小,不会做哥哥,我只想做弟弟。”
“好吧小弟弟,你姐姐对你一直都很好吗?”
阮知彦想了一下,摇头:“好像不是的,她以前脾气不太好,经常拍桌打椅,生气就拿家里的死东西发火,自从她改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呢。”
何娇神秘兮兮的笑:“小弟弟,我跟你说一件事,要认真听好了,以前那个姐姐是你的真姐姐,现在这个,里面的芯子换了哟。”
阮知彦惊奇地瞪大眼睛:“芯子是什么?”
“就是灵魂啊思想啊什么的。”
阮知彦“哇”了一声,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姐姐,你在给我讲鬼故事吗?好刺激呀!”
何娇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小朋友是最好哄的,却没法沟通,简直是对牛弹琴。
晚上躺在宾馆的床上,阮知彦迟迟不肯睡觉,听完了妈妈讲的故事,就把白天听到的“鬼故事”讲给妈妈听。
“妈妈,白天我听了一个鬼故事,是那个跟姐姐一起拍戏的那个姐姐编的。”
阮妈妈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应付着:“那你讲讲吧,妈妈好想听呢。”
“那个姐姐说,改了名字之后的姐姐,不是我的亲姐姐,我亲姐姐的灵魂被换掉了。妈妈,这个故事可怕吗?”
阮妈妈怔住了:“是那个演女主角的演员?”
“对,就是那个姐姐,长得没有我姐姐好看,但是人很和气。”
“她说这是一个鬼故事?”
“不是的,她很认真的跟我讲,但是我觉得她就是在讲鬼故事吓唬我。”
把儿子哄睡了,阮妈妈半宿没有睡着。
“改了名字的姐姐灵魂被换掉了!”她心里惊惶不已。
她清楚的记得,四月三的上午,女儿突然跟她说要改名字,不是那种不依不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而是与她侃侃而谈,告诉她为什么自己不喜欢那个杰出的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女儿那副姿态,令她惊讶不已,之后的行为更叫她刮目相看。
脾气收敛了很多,不再一心扎在未婚夫的身上,对弟弟突然关心起来,心疼他小小年纪课业繁重,劝说她给弟弟减负,没事就抱在怀里揉弄。
也没有一天到晚盯着镜子瞧,高考时一头热血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报的医学院也不上了,一头扎进娱乐圈。
如此种种……
她不愿意去怀疑,但是女儿的种种反常在她脑子里面挥之不去,她原本就是个极度相信鬼神的人。
第二天早上,她两眼浮肿坐在床头发呆,丈夫把自己和儿子都收拾好了,过来叫她动身。
她抬起无神的眼:“老公,有个事想跟你说说,憋在心里难受。”
她把儿子听来的鬼故事,以及自己的忧虑一五一十的道出来,然而丈夫根本不信。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是平时拜鬼神太沉迷了,哪有这么荒唐的事?”阮爸爸是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
一家三口如常赶往片场,今天是阮灵睫杀青的日子,下午他们就可以收拾行李一起回家了。
片场上,阮妈妈刻意搜寻那个叫何娇的女演员的身影,她看到那个女演员跟一群人在一起聊天,脸上的笑容温和婉转,她盯着看了一会,吩咐儿子:“你去叫那个姐姐过来,妈妈有话要跟她说。”
阮知彦蹦蹦跳跳的去了,何娇惊讶,又有一点不安,被小萌娃牵着裙角走过来。
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