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今日回外强烈,尉迟卿被晒的燥热昏沉,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饱胀的肌肤。
马车突然癫了一下,尉迟卿打了个激灵清醒了。
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直挺挺的阳物撑起了秦郁的裤子,他盯着尉迟卿的胸脯,呼吸声有些重。
尉迟卿低了低头,才发现半只乳都露了出来。
秦郁微微抬了抬眼,没有说话。
尉迟卿偏过头,状似无意地笼上了衣服后,轻轻说了句:“谢谢。”
像羽毛一样。
她卑微地想认为秦郁见尉迟穹是为了她。
真是有些挠心啊,秦郁想。
“不知殿下要如何谢?”秦郁好整以暇得问道,脸上看不出半点欲色。
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尉迟卿不太确定秦郁的意思,她脑子昏昏沉沉。
却又像被蛊惑了一样,伸出手,剥开了秦郁的裤子。
硕大的阳物弹了出来,打到她的手心里,那东西竟似活物,在她手心里微微颤抖。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直视男人的yáng_jù,比她chū_yè那天感受到的更……
它那么大……到底是如何从自己那里进去的。
尉迟卿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秦郁像浸着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殿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那声音真讽刺,她心里泛出一丝酸酸的感觉,一丝丝而已,尉迟卿说服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阳物的顶端。
一瞬间,它好像更大了。
尉迟卿蹲下身子,侧躺在狭窄的马车里,一对胸乳被秦郁放了出来,却是晾在外面,一点儿都没有爱抚。
金枝玉叶的公主袒露着shuāng_rǔ,俯下身子,吞吐着男人的ròu_bàng。
她太小心,太生疏,却意外地狭小舒爽。
努力克制住想在尉迟卿嘴里肆意的念头,秦郁有些恶劣地说道:“殿下的这张嘴和xiǎo_xué一样销魂,是比春楼里的好用很多。”
眼泪蓦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上簌簌而落,那股暴虐的劲儿又涌了上来,还在不停地鼓动着秦郁。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尉迟卿的下巴,一个挺身,ròu_bàng直接捅到了尉迟卿的喉咙深处。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尉迟卿一阵恶心,她的喉咙无意识收紧,舌头跟着向外抵了抵,秦郁抬起头,闷哼了一声。
他看了看尉迟卿,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可身子却在马车柔软的地毯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真是个浪货。”捏着尉迟卿的下巴,秦郁狠狠地进进出出,好似将那里当作了mì_xué,次次插到了最深处。
尉迟卿被插的不知所以,一双小手乱晃,却无意识碰到了男人的囊袋。
飘飘渺渺地划过,秦郁猛地抽出ròu_bàng,带着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和尉迟卿的口水,尽数沾到了尉迟卿的脸上。
尉迟卿眼尾泛红,挂着泪珠,{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嘴唇被插的呆滞地张着,脸上全是污秽的液体,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
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淫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挟我,臣自是心甘情愿。”
她慢慢抽泣起来,尉迟卿知道,他还在恨他强逼要挟。
她大约真是个淫浪之人,这会儿身底全都是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那里燥痒不止,竟是想让秦郁的阳物插进来。
尉迟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郁,乞求道:“驸马……本宫……秦郁……我……”
秦郁的ròu_bàng还在肿胀着,可他斜斜倚靠着,轻轻扫了一眼尉迟卿,淡淡开口:“殿下想做什么?”
尉迟卿无力地向秦郁身上寸去,抓着秦郁的阳物,舔了舔。
“秦郁,我想要……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马车上的淫浪哪里去了?”
说完不等尉迟卿回答,猛地提起尉迟卿,按着腰,直直捅了进去。
他咬了咬尉迟卿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臣得教教殿下,这是肏。”
说完重重地顶了一下,惹得尉迟卿娇吟出声。
尉迟卿看着秦郁,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罂粟花。
她飞红了脸,忍不住搂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摇来摇去。
“臣出身粗鄙,还望殿下见谅。”秦郁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身体却纹丝不动。
尉迟卿有些羞赧,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秦郁微红的脖子。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秦郁悠悠开口:“殿下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
尉迟卿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转瞬即逝又恢复如常,她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样:“驸马,肏本宫。”
这失德的称呼让秦郁也有些飘然,他掐住尉迟卿的腰,研磨着,探索着……
“啊……”尉迟卿的突然一哆嗦,身体骤然软在了他怀里。
终于找到了。
一边揉捏着胸乳,将它们揉圆搓扁,秦郁一边深深浅浅,不停地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