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高和杨伟没有做什么出阁的事情,高野虽然在嘴上打击着,心里还是感到挺欣慰的。
男人花花嘴可以,如果像头qín_shòu似的,见到女人就上那才真的让他看不起---当然,自己是例外的。
虽然已经很晚了,高野还是决定给夕瑶打个电话。
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来做,借口去撒泡尿,找了个偏僻墙角,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夕瑶的电话。
刚刚响两声,那边便有人接通,夕瑶稍微疲惫地声音传来:“喂,你好,高野吗?”
“哈哈,是我。”高野对着话筒笑道。
“高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儿?”夕瑶有些急噪地问。高野平时很少找她,可一旦找到她时就一定是有事儿的时候。所以她一接到电话就开始在心里猜测了。
“哈哈,是有些小事儿。不过我现在还在渝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我打扰你了吗?”听到夕瑶的关切声,高野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了。平时总是和人家保持着距离,可每次自己有事时,她都是全力相助。虽然自己和他有另外一层的上下级关系,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她真要和自己对着干,自己还真得费一番手脚。
“没有,我睡的晚,正在对上个月公司地帐单呢。高野,有什么事儿你说吧。”夕瑶轻笑着说道,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我们的人对红楼的渗透如何?”高野轻声问道。
“我送了几个人进去,她也不排斥,照单全收了。只是现在他们依然是底层人员,只有一个是中层管理人员,派不上多大的用场---那边出了问题?”
“没有,我只是关注一下儿。动作也可以稍微加大一些。买通几个红楼的中高层管理也行。把他们拉拢过来。但是一定要谨慎,不能让他们有所察觉。红楼的工作人员忠诚度都极高,一些管理人员更是经过层层考验---可以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高野笑着吩咐道。虽然说夕阳现在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但毕竟没有隶属关系。现在他家又盯上了自己。到时候要是和他们斗起来,谁敢保证她不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血浓于水啊。
“好的,这件事儿我会亲自安排。”夕瑶利索地答应了,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嗯。辛苦你了。早些休息。”高野满意地说道。
“好的。这就睡。---高野,我收集了一些杀害我父亲的资料,要不要送给你看看?”夕瑶在那边小声地说道,语气里有些哀求地问道。这个原本无所事事地小太妹因为父亲的死而一夜成熟,管理着一家大型集团以及一个区域的黑道,而且身负杀父之仇,过的确实很苦。
高野苦笑着摸摸鼻子:“好,送过来给我吧。”
高野打完电话,跑到路边时,邢玉高和杨伟还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红楼一游的观感。看到高野半天才回来,杨伟叫道:“靠,撒泡尿怎么这么久?”
“本来是想洒尿的,顺便又拉了大了个便。”高野摆着手说道,示意他们往前走一段好拦车回去。
“拉大便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除非你是拉金条---”
邢玉高的一句话差点没让高野摔了一个跟头。tmd,这家伙的嘴里总是出现这些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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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三人开的是套房,三室一厅,每人一间房。
高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多了。
爬起身子扫了一眼,杨伟和邢玉高也陪着自己在各自的被窝里睡的正香。邢玉高打招呼地声音跟拉风箱似的。可能是去上课了。高野、邢玉高、和杨伟三人是寝室最懒最邋遢地,从来没有主动扫过地擦过地板,被子更是没有叠过。在其它三人的强烈抗议下,并安排了值日表,三人才不得不每个星期应付性的扫一次地。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杨伟---邢玉高---起来了---”高野一边喊一边踹床上的桅杆。因为床都是连在一起的,他的床动,其它人地床也会动。
杨伟这才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愤怒地对高野吼道:“靠,起来那么早干嘛?”
“你们来渝都到底是干嘛的,不说是来进货的吗?生意人可都是要早起的。”高野笑着说道。
“不去了,困死了。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了,等了车都那么难,三四点才回来---哎,对了,高野,在那个什么楼办一张会员卡得多少钱啊?”杨伟突然精神抖擞地坐起来问道:“要是一千以下我就去办一张。”
“一千以下?少了十来万块钱,你连进去的资格的都没有。”高野笑着说道:“进去参加一趟都不只十万了。怎么?你想办?昨天免费的你都没有上,干嘛又要掏钱去啊?”
“人和人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有些男人一定要把美女搂在怀里才行,我和那些俗人不同,我心情郁闷的时候去看几眼就好---到底得多少钱一张啊?我怎么觉得你在里面很熟的样子?昨天晚上我和高在楼下,你跑到哪儿去了?”
正忙着打鼾的邢玉高也突然跃了起来,很坚定地站在了杨伟那边:“对,高野啊,楼上是不是还有更刺激的?我们没机会看,你也给我们讲讲啊。”
“对,有更刺激的。”高野想起夕阳和另外一个女人的颠龙倒凤,眯着眼睛说道。
“真的有?快给我们讲讲。”两人都兴奋地冲被窝爬起来,要往高野床上跳。
“都别过来---在自己床上坐着就好。”高野恐慌地叫道,这两个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