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妮已经溃不成军,一张娇颜早已被一行行泪水染得不成模样,这可是她精心化了好久的妆容,却不及李曼琴那张素颜受欢迎,她真的想不通,天乐为什么要这样讨厌她?
要不是怕吓着儿子,她现在就想跑去告诉陈天乐,亦云是他们俩的孩子。
想入非非的李曼妮冲动得真想去告诉他真相,他是不是知道真相后才会对她好?
李曼妮脑际仿佛是清醒的,又仿佛是模糊的,曾经所发生的一切始终在她脑中纠结……
她弄不懂男人的心思,为什么喝醉了酒不一样?
难道他只有在醉酒的情况下才会迫切地需要自已?李曼妮在茫然地眨着眼睛,是不是要利用徐可馨去勾搭他?
她暗想,这次,只要让徐可馨把天乐灌醉就行,然后她再出现……
似乎又看到新的希望,李曼妮重新站了起来,去冲了冷水澡,人也清醒了不少,又将屋里收拾干净,好在这房子楼上楼下都是空着的,明明可以出租给别人,她却硬是要将楼上楼下空出来。
望着那些玻璃碎片,她突然为自已的想法叫好,这要是租出去,楼下的人在大半夜听到玻璃碎地的响声,肯定会被吓得跑上来探听动静。
审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
她回到房间,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将双手枕在脑后想了会心思,然后又滑开手机看了看,未接电话都有十来个,有李雪打来的,有方少华打来的,有客户打来的……最多的就是谢宝权,她数了数,谢宝权一共给她打了八次电话。
她轻轻地哼了声,“姓谢的,你他妈又精虫上脑门了吧?”
每次王力恒一走,谢宝权就会迫不及待和她在一起,而且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仿佛王力恒就是一个变相治愈他男性功能的特效药物,她真的想不明白,她刚刚陪过王力恒的身体,谢宝权为什么会如此着迷?
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她是不是也可以利用这点来治愈天乐的功能?看到王力恒的时候,天乐不是也特别关心自已吗?
李曼妮一边脑洞大开,一边将手伸到枕头下面,取出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照片看起来,每看一次,她的心都在痛。
数次想将这些照片毁掉,最终还是下不了手,这已经是她夜深人静时的功课般,每晚必须拿出来看一遍才能睡着。
痛并快乐着!
至少,这些照征让她明白,天乐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只要他还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她迟早会等来她想要的结果,老天不会让这么多年都白等,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要和他团聚,一家三口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在她盯着照片看的时候,谢宝权打电话来了,她没好气地吼他。“你这么晚还不睡,想要干什么?”
谢宝权是想试探李曼妮的反应,听到她的吼声,他无声地笑了,看来,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曼宝,你总算是接我电话了,下班后,一直给你打电话,你就是不接我电话,给你发信息也不回,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李曼妮依稀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在她醉倒的时候,仿佛听到过谢宝权的声音,可她自认为那是自已喝醉后的幻觉。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你吗?”谢宝权十分露骨地说。“曼宝,我现在可以来找你吗?”
“不行。你不能来我这里。”李曼妮大声地说。“你不怕人言可畏,我还怕呢,这小区人多嘴杂,还是改天再去别墅。”
谢宝权突然为自已的明智点赞,要是让她知道自已去过,肯定又会叨唠好久,那个地方早就对他禁足。
也许,在那个小天地里,肯定有她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谢宝权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配把李曼妮套房的钥匙,或许,他能从那里发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不来就是,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谢宝权冷哼一声。“这大半夜的,以为我真想来啊,瞧你那反应,也太大了点吧?是不是那个地方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你又有了新欢?”
“你瞎想什么?”李曼妮将脸贴在照片上,似乎在感受着真实的陈天乐一样。
“好好好,是我瞎想,你还是早点睡吧,睡觉的时候要关好门窗,最近小偷猖獗,你得小心点,别让人劫色劫财。”谢宝权故意这样说,他是怕李曼妮发现门锁有异样,这样告诉她,就算有什么异样,她也会以为真是有小偷,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
谢宝权这个人做事周全,明明看到开锁师傅将门锁装好的,却还是要来个双保险。
“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讽刺我?”李曼妮骂他。“有你这损友真是我李曼妮的不幸,我真后悔上了你的贼船。”
“你还晓得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啊?”谢宝权就是在等她这句话,既是调侃,也是警告地说。“我们俩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果我没好日子过,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亲爱的,做个美梦,祝我心想事成!”
……
谢宝权能言善辩,交际应酬有一套,就是不肯脚踏实地好好工作,搞的都是一些花架子,刘书记在的时候,他这个副书记完全就是个摆设。
那时候,他自已都觉得像保洁阿姨手里的拖把,用的时候被人随意地支配,不用的时候就把他弃在角落里不闻不问。
决策的事情不会找他,有麻烦的事情就让他去顶着,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