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逼死你的,是你身后的女人,不是我!”李曼妮用手指着站在陈天乐身后的李曼琴,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她对李曼琴没好气的说。“李曼琴,你为了自已那点不甘心,硬是要将一个外人拉进来害我和天乐,你难道不知道天乐与可馨年龄悬殊?他们这种关系一旦公开,天乐的仕途就会毁掉,我说过,只有我才能给天乐安全和靠山,只有我才能助他前程似锦、步步高升……”
陈天乐冷笑道:“原来谢宝权的步步高升是你给换来的,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姓谢的靠山是王力恒,那你和王力恒之间关系也不简单,难怪上回王力恒看到我大吃飞醋,原来你们之间竟是这么肮脏的交易关系,李曼妮,你太无耻了!我陈天乐堂堂男子汉,岂能靠女人去换前程?”
“天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李曼妮极其委屈地说,“在我心中,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就算那些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也得看我李曼妮愿不愿意,有时候是他们犯贱想要占我便宜,我还不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从来没有用真心对过他们,天乐,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真的,我心里只有你,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你看看你这个人嘛,有能力、有本事,可就是不会讨好上面的领导,这样子你会吃亏的,不过,以后,你不用担心,尽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上面的关系由我来打点,资金方面我也能最大限度地提供援助。”
“滚、你给我滚出去!”陈天乐不领她的情,指着门口吼了句。
“滚什么滚?”李曼妮充分发挥她的老赖行为,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吩咐李曼琴。“我说李曼琴,你就这样待客的吗?好歹你也是天乐家里的保姆,给我倒杯茶都不会吗?”
“曼琴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陈天乐拉过李曼琴站在自已身边。“给你倒茶,你还不配!”
“女主人?”李曼妮再次冷笑。“婚都离了,还什么女主人?我看她就是保姆,要不是看你和亦云在家里没人照顾,我现在就想把她从你身边赶走,瞧瞧她那病怏怏的样子,等亦云一毕业,她连留在你们父子身边做保姆的资格都没有。”
“天乐,你去和她好好谈谈!”李曼琴看了看天乐,又看了看李曼妮。“不把她打发走,我看你今天是没法出去上班,她这撒泼的样子实在是可怕,能够心平气和地摆平就心平气和,别吵着邻居们。”
陈天乐点了点头,过去坐在李曼妮对面的沙发里,盯着李曼妮发狠。“李曼妮,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没想怎样啊?”李曼妮双手一摊。“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你们明知道徐可馨是我的人,她的去留问题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可你们偏偏要来插手,还把她爷爷奶奶都请来东海了,你说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可馨的爷爷奶奶不是我们请来的。”
“表面上不是你请来的,可这事也跟你脱不了干系,一定是李曼琴为了讨好你,她才把那两个老家伙请来助阵,她以为这样子徐可馨就不会离开东海,也不会离开你,我真是小看了李曼琴。”
正说着,李曼琴真的端着热茶过来了,一杯递给了陈天乐,另一杯正要放在李曼妮面前的要几上,李曼妮的手却伸了过来,她只好将茶水递给李曼妮。
李曼琴递过去的热茶突然就摔在自已手臂上,烫得她直跳。
李曼妮却故意哎呀一声,“看看,连倒个茶水也不会端,还不如我办公室那些小妹,你这人啊,做人家保姆都不够资格,太没用了,烫死也是活该!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你丢不丢脸啊,李曼琴?”
陈天乐马上从沙发里站起来,两步跨到李曼琴身边,双手抓起她被烫的手吹个不停。“曼琴,没事吧?”
刚刚烧开的水,李曼琴的手已经红肿一片。
陈天乐转身就去找药,他找到一瓶驱风油出来,将瓶口对着李曼琴红肿的手用力地倒药水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抹均匀。
李曼妮更是看不惯陈天乐对姐姐的呵护,“我说李曼琴啊,你还是少耍点心计吧,想在我面前表演天乐对你的百般呵护有意思吗?再秀也没用,你们已经离婚了,这可是我们之前就讲好的条件,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要知道,可馨的十年卖身契是你用离婚换来的,流产只是附加条件而已,凭什么你们还要这样对我?”
陈天乐一看就知道李曼妮是故意的,又听李曼妮这样说话,他气得浑身发抖,面对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他怒道。“李曼妮,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曼琴她可是你亲姐啊,自已的亲姐都忍心伤害,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你?别说是我陈天乐,就是大街上扫马路的男人都不会要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天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烫她了?”李曼妮毫不客气地质问。“明明是她自已笨手笨脚把自已给烫了,连个侍候人的活都做不好,她还留在你们父子身边有什么用?天乐,你也是,只知道护着她,为什么就不想想我的良苦用心?要不是想到她能好好侍候你们父子俩,我才不会同意她现在还留在这个家里晃来晃去。”
“李曼妮,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陈天乐不只浑身发抖,连说出来的话也在发抖。
他这么些年在官场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还真没见过李曼妮这种不进油盐的女人,横竖不听不说,还非得将自已的意愿强加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