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热衷于权力,只是目标不一样,谢宝权和陈天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一个为名,一个为利。一个为了老百姓,一个为了自已。
这两个人,李曼妮比谁都清楚,她也不是个笨蛋,被姓谢的牵着鼻子走也有自已的打算,她明白,枪打出头鸟,天乐的性格不适合升得太高,他会得罪上面的领导,而谢宝权恰恰相反,他比陈天乐圆滑,更会讨领导欢心。
所谓高处不胜寒,这道理李曼妮也懂,要不然,她也不会完全听信谢宝权那三寸不烂之舌。
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在保护天乐,让谢宝权上去,天乐才会一直被他罩着,她觉得自已能够掌控姓谢的。
尤其是他最近的表现,越来越证明谢宝权离不开自已。
以前,李曼妮和谢宝权的关系只是在背地里偷偷摸摸,最近,谢宝权越来越大胆,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做小动作。
尤其是在太平县,他在桌上的表现更是让许多人都津津乐道,两人之间的那点暧昧关系已逐渐明朗起来。
“你……”陈天乐憎恨地说。“党风就是被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人搞坏的,但我相信党和人民,他们是不会袖手旁观,像你这样的人,脑子里装的全是对金钱和权力的渴盼,完全不配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不信,咱们走着瞧!”陈天乐说完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亦云完全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老爸拂袖而去,心想,难怪会惹老爸生气,原来谢叔叔和老爸之间的矛盾这么深啊?
可谢叔叔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难道真是因为喜欢小姨的原因?
我是陈天乐的儿子,谢叔叔应该对我有所防备才是,可他一直都对我特别好,甚至超出自已的老爸,这是为什么?
李曼妮的高跟鞋“答答答”响起来,她追了出去。“姐夫、姐夫……”
见李曼妮扔下自已和亦云追出去,谢宝权突然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大叫起来。“亦云,他们都走了,那谢叔叔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听到这话,李曼妮果然停住了脚步,她不能让谢宝权将亦云带走,那样的话,亦云回家更加要受体罚。
看情形,亦云今天回家挨骂是少不了,如果再让他跟着谢宝权去,说不定家门都不能进了。
她现在还没办法认下这个儿子,毕竟姐姐和姐夫才是亦云名正言顺的父母。
算啦,还是替亦云想想,暂时放下天乐,儿子更重要。
见李曼妮停下脚步,谢宝权心头一阵骚庠,得意忘形地呵呵大笑。“亦云,看到没有,你小姨还是舍不得我们,她居然不去追你爸了,看来你小子魅力不小啊,今天啊,谢叔叔沾你的光了。”
亦云尴尬地笑了笑。“谢叔叔,你对我爸好像充满了敌意,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谢宝权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这孩子,大人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放心吧,我和你爸也只是在嘴上斗斗,不会动真格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你,谢叔叔也不能让你爸下台,他下台你就会受累,谢叔叔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忍心让你受苦受累?”
李曼妮天生腿就修长,她保养做得好,腰也纤细,胸前更是波涛汹涌,一张漂亮的脸虽然不是娇艳欲滴,却也是美艳若花,她气冲冲地走进来,“你什么意思?不请自来不说,还要将亦云他爸气走。”
“嘿,这真是好心没好报。”谢宝权嘿笑着,他一点也不生气了,将陈天乐这个外人赶走,现在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我是看不惯他吼孩子,亦云有什么错、不就出来和你玩玩,你看他激怒成什么样子?好像你是专门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再说,亦云又不是三两岁小孩,他也有自由的权利,今天只是表示愤怒,替你们杀杀他的威风,没别的意思啊,你们不要过多的担心,也不要想太多,看在亦云的份上,我也不会把他搞下台。”
“还指不定谁把谁搞下台?”李曼妮一愤怒那张嘴就会变得刻薄。“什么德行,还想把我姐夫搞下台,也不用镜子照照。”
一家三口在农庄团聚,多么有意义的时刻,谢宝权不想同李曼妮计较那么多,将服务铃按了按,农庄的各种特色小吃和水果都端了上来,他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去服务台打过招呼,今天所有的消费挂他的账单,平时都是李曼妮买单,今天必须得自已买单,请自已的孩子和女人吃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