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要做,不管怎么样,你是皇后的亲妹妹,无论你之前跟她有怎么样的过节,她总是要保住你的。”不然苏家那里她可没有办法交代,“以后,你就好好活下去吧,别再想以前的事情了。”
成王败寇,如今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再争的了,结局已定,再难翻盘。
“王爷”
这个时候苏芊雅已经泣不成声,一旁站着的柳彦哲亦是开口道:“我们该走了。”
司空景闻言,亦是对苏芊雅道:“行了,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如果让司空澈知道了,只会激怒他而已,这样的话,苏芊雅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苏芊雅当然是不愿走,但是无奈,她答应过柳彦哲,只说几句话的,此时只好跟着柳彦哲走了,转身之际深深她亦是深深看了司空景一眼。今日她已经回苏府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和母亲了,她是想让父亲给宫里的苏洛宁写一封信,让她回家一趟,这样自己就有机会跟她见面,开口求她了。
也不知道苏洛宁收到这封信没有,她若是看到信了,一定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愿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回苏府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柳彦哲送了苏芊雅回到景王府,此时景王府里仍旧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些下人们都还没睡,这样的大的事情,他们此时也都已经听说了,王爷逼宫谋反,王妃带着小殿下逃之夭夭,如今连雅侧妃也不见人影,他们这些下人们也是慌得很,不知道该这么办了,有的人已经学了薛涵泠,拿了包袱逃走了,唯恐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只是有的人还在观望,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
看到苏芊雅回来,那些下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最起码雅侧妃还没逃走,说不定还能要了这个月的月钱之后再走。
这个晚上,是景王府最寂静也最热闹的一个晚上,寂静的是主人的院子,热闹的是下人的房间。
司空景在牢房里呆了许久,他一直都没有睡觉,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牢房里总是这样阴暗不见阳光的,分辨不出时辰,不过他估摸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白天了。
正在他看着牢房的大门发呆的时候,听到一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下意识抬眸看去,片刻之后,便是看到司空澈的身影映入眼帘。
司空景不由自嘲地笑了一下,终于来了。
司空澈看了一眼司空景,然后对那狱卒道:“把门打开。”
那狱卒连忙上前把牢房的门给打开,又听得司空澈吩咐身边跟着的大理寺的官员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些话要单独跟景王说。”
“是。”几个官员齐声应了,便是一起退了下去。
司空澈迈步走入牢房,却是司空景先是开了口,“我们兄弟两个斗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分出了胜负,也算是解脱了。”
“我从来没有跟你争,是你自己我之前就跟母后说过我对皇位从来也没有兴趣,相信母后也把这话告诉你了,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真话。”
司空景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一边说着对皇位没有兴趣,一边在朝堂上拉拢朝臣,培植自己的势力,还在皇宫之中安插自己的眼线,你这叫对皇位没有兴趣?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吗?皇上,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倒不如光明正大地说你就是想要这个皇位,我还能看得起你一点。”
“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皇位?你错了,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已,如果我不做那些,隽只怕早已被你给暗害了,还有”司空澈眸光骤然一沉,然后以冰冷到骇人的目光看向司空景,“宁儿。”
“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势力成为你的对手的话,我怎么保护宁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宁儿动了心思,当保住宁儿的办法只有坐上皇位的时候,我自然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司空景听到这里,不由仰天笑出了声,“真该让父皇听听你此刻说的这番话,他一定会被你给气死,他看重的这个儿子之所以想要做皇帝,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自从自己成为太子的那一刻起,父皇就告诉自己,为君者,最忌讳用情太深,尤其是男女之情,可是他最后选定的皇位继承人竟然是一个情痴,这不是太讽刺了吗?
“不管我是为了什么坐上这个皇位,在你对宁儿动心思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争这个皇位,是你自己不自信,非要处处跟我作对。皇兄,你还记得那次我跟父皇去祭天,摔下山崖的事情吗?当时我问过你,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当你的亲弟弟,现在我再来问你,如果昨天在宫宴上,我没有做任何的准备,你会不会真的在那里把我给当场杀了?”
司空景闻言怔了一下,然后道:“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我说我不会把你杀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我只想听你说句实话。”
司空景此时抬眸看着司空澈,语气十分认真,“你也很清楚,我们两个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就像你现在抓住了我的罪证,就不会放过我一样,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司空澈闻言却是淡淡一笑,“看来,皇兄是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纪怜柔,不对,是香禾的关系的?”他想知道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司空宇,他之前跟他的夫人去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