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成夫人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明显了,口中道:“夏儿,你这么急着撇清干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您不用说什么,您的眼神、您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您,我跟您再说一遍,我跟原念阳那是相看两相厌的关系,你们就别再费心把我们两个给凑在一起了啊。”
“夏儿,凡事都不能说得太绝对,有的事情感情这种东西,说不准的。你就跟娘说说,今天念阳有像以前一样欺负你吗?”肯定是没有啊,不然以自己女儿的性子,她死也不肯让念阳送她回来的啊。
果然,成悠夏摇了摇头,仔细想了一下,今日原念阳的确比以前收敛了很多,不过这并不代表自己就会愿意嫁给他啊,这是两回事儿好吗?
但是在成夫人看来就不是这样了,之前见着扬儿他们回来,不见夏儿的时候,她就想着夏儿单独跟念阳在一起,说不定两个人之间会有一个进展呢,如今看来,的确是有一些进展,今日的夏儿回来之后,可没有跟以前说念阳如何如何不好了。
小女儿的心思,她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就不再多问了。
此时成夫人只是看着被成悠夏放在桌儿上的那盏七彩琉璃灯,含笑道:“这盏花灯不错,做得真是漂亮,哪里买的?我之前竟是从来没有见过。”
成悠夏亦是把目光放在那张花灯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是买的。”
“不是买的,哪里来的?”成夫人笑着问道。
“是赢来的。”
“赢来的?”
成悠夏却并欲多说,从椅子上起身,正要提了花灯就走,却是被成夫人给拦住,“你这么大了,也不玩花灯了,就把这盏花灯给你侄儿吧。”
成悠夏立刻就道:“这可不行。”说话的同时,还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花灯往后藏了一下。
成夫人见状不由笑道:“瞧你这孩子,宝贝得很什么似的,还怕我跟你抢啊。”
成悠夏此时却是把另一只手里的花灯递给成夫人,“这盏你拿给畅儿吧。”
成夫人含笑接过,“行。”然后又是道:“也没见着你这样当姑姑的,放着好的不舍得给,偏要给自己留着。”
成悠夏也不回嘴,拎着那盏琉璃灯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她回到房间以后,那侍女见了她手里的花灯之后,也是讶然道:“好漂亮的花灯啊,小姐从哪里弄来的?”
“我说我偷来的,你信不信?”
那侍女知道成悠夏这话是打趣,只是笑着,去给成悠夏打洗脸水去了。
待那侍女离开之后,成悠夏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把自己脑袋搁在上头,一双眼睛就盯着那盏花灯看,直到看得出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那侍女给她打水回来,见她看着那盏花灯脸上含笑的样子,这才出声唤回了她的神智,只是这侍女却是在心中暗道:小姐这是怎么了?看一盏花灯,也能笑成这样?
而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下了早朝之后,赵明朗和司空隽还有司空宇被司空澈给叫到了御书房,有政事要跟他们商议。
等到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赵明朗这才端起手边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水,然后看向司空隽,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隽,你昨天果真送了那杨小姐回家了吗?”
赵明朗此话一出,司空澈和司空宇都是看向司空隽,至于赵明朗口中的这个‘杨小姐’他们是猜得出来是谁的,据说这位杨小姐的心地和性情都不怎么好啊,隽怎么还跟她
司空隽注意到他们都在看自己,不由笑着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不过是送一个女子回家而已,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而司空宇此时走到司空隽的身边,一手搭着肩膀,同时开口道:“不,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隽,我们都清楚你是怎么样的性子,如果没有那个意思,你会对那个杨小姐敬而远之的,绝对不会做到送她回家这种地步,而如果真的像明朗说的那样,昨天晚上你送她回家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她有那个意思?”
司空隽低头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道:“不可以吗?”
听到这话,司空宇下意识地就扬声道:“不会吧你。”那天成悠夏跟那个杨小姐发生冲突的具体经过,自己也听霜儿说过了,那个杨雨寒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儿,躲都躲不及呢,隽怎么还往上凑呢?
“你们也不用这么惊讶吧,我年纪也到了,是该成亲了,正好那个杨小姐也有这个意思。”
“可是你跟她之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她她的性子你也不知道。”赵明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隽真的对那个杨雨寒,天啊,连自己都看得出来那个杨雨寒根本就是动机不良,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娶谁不是娶,早晚都是得娶的。”司空隽的话很是轻描淡写。
“但是但是你总得娶一个你喜欢的吧?那个杨雨寒,她真的不适合你。”
司空隽听闻司空宇的话,淡笑着摇头,“喜欢?宇,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非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可的,再说了,我这个心性怕是很难喜欢上一个女子的。你们说那个杨雨寒不适合我,我倒是举得她挺合适的,无论是从家世还是其他的方面,做一个王妃也是正好了。”
司空宇此时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隽,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