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好了,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皇后却是果断打断太子妃的话,声音中带着几分的严肃,“本宫知道你生孩子受了苦,但也不该发泄在别人的身上。紫you阁 om种下什么样的因,得下什么样的果,那都是自己承受的。”这件事要是摊开了来说,根源还是在太子妃这里,若是闹开了,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一旁的众人听得太后这话都不知道究竟是何意,但是太子妃心中却是十分清楚的,当即也不敢再言语,可是难免会有些不忿,皇后这不明显是偏向着澈王和澈王妃的吗?
等到旁人都散尽了,只剩下皇后和司空澈他们,那太子妃才是对着苏洛宁道:“我孩儿早产究竟是谁害得,谁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再过来假惺惺地看望。”
苏洛宁听得太子妃这样说,心中不禁暗道:这太子妃也真是不要脸到一个程度了,自己做了错事不说,还要在这里倒打一耙。
“太子妃这是当着母后的面要把事情全都说清楚吗?好啊,我可是巴不得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差一点被人害死,这个公道我何尝不想讨回来呢?既然太子妃要说,那我们就一次说个清楚,也让母后来评评这个礼。”说到这里,苏洛宁便是转身看向了皇后,继续道:“母后应该也知道,我之前曾经动过一次胎气,腹中孩儿差点不保,要不是有陆英和肖大夫的倾力相救,宁儿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已经是不在了。”
皇后是知道这件事的,还是司空景亲口告诉她的,但是太子妃却并不知晓司空景已经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已经跟皇后说过了,此时听得苏洛宁似要把这一切都摊开来讲,心中便也有些忐忑起来,不由开口道:“你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母后你动了胎气,是我害的不成?你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苏洛宁淡淡一笑,目光却是冰凉,“难道太子妃忘了,你父亲派来的那个杀手已经失踪了吗?你猜猜看,他此刻在哪里呢?我手上是有证据的,这样你也要说我是血口喷人吗?”
“你”太子妃恼怒地看着苏洛宁,却无话可说,她倒是果真忘了父亲派去的那个杀手,当时自己只以为他被杀死了,原来他并没有死,而是被司空澈和苏洛宁给关起来了。
这个时候却是司空景皱着眉头,开口道:“好了,都别说了,再说下去有什么益处,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皇后此时也是沉声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莫要再提了。”该报复的也都报复过了,有错的也都受到了惩罚,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让外人看笑话。
见其他人都不再说话,皇后便是看向太子妃怀中的孩子,放轻了声音道:“如今皇上的第一个孙子已经出世了,也该让皇上看看,过几日等孩子的情况稳定了,我们便带着他一起去行宫里看看你们父皇吧,也请他给孩子赐个名字。”
太子妃一听到这个便又高兴了起来,颇有些炫耀地开口道:“是啊,这可是父皇的第一个孙子呢,父皇若是见了必定是很高兴的。”说到此处,还故意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苏洛宁,苏洛宁却只是淡淡一笑,这个太子妃实在是太小家子气,这炫耀的痕迹也太重了吧。
她的儿子是不是皇上的第一个孙子又怎么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司空景见薛涵泠如此明显,面上也有些难堪,这个薛涵泠相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皇后也是在心中暗自摇头。
不久之后,司空澈和苏洛宁也便是跟皇后一起出了太子府的大门,在临上轿撵之前,皇后看着司空澈和苏洛宁道:“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母后都已经知晓了,这件事的确是太子妃有错在先,但是你们这般折腾她,也算是报了仇了,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知道吗?”
司空澈洒然一笑,“母后放心,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只要别人不来惹我,我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的。太子妃应该庆幸当初宁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的话,她就不止是早产这么简单了。”
皇后一听这话,面色不由一变,“你啊。”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劝说司空澈,她向来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谁要是得罪了他,他万没有轻易放过的,尤其这次太子妃还动到了苏洛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澈儿这样报复也是无可厚非。
她的心里也是为难,两个都是自己的孙儿,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以后就别再提了。你好好照顾宁儿,她也是不久之后就要临产的人。”
“儿臣知道。”
几日之后,皇后便是和司空景一起,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去了西山的行宫。皇上如今依旧是卧病在床,精神明显没有以前好了,但是神智还算清醒。
看到那躺在襁褓中的婴儿,皇上自然是开心的,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孙儿,当即就命身边的太监取了笔墨纸砚来,给这孩子赐了名,嘉烨。
皇后一看,也很是高兴,轻轻摸了一下那孩子的小脸儿,笑着道:“嘉烨,烨儿。”
可是被皇后这么一摸,那好不容易哄下来的孩子又是哭了起来,皇后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孩子也太容易哭了。”说着,就是命一旁的嬷嬷把他给抱走,道:“先把他抱到一边去,皇上如今正要养神,受不得这般吵闹的。”
听得皇后这样说,皇上也没说什么,只是任由那嬷嬷把孩子给抱走了。等到哭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