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可尧哥喝了口啤酒后,笑着说:“你小子虽然入行了,可你的道行还太浅,那驱鬼符只能对付一般鬼魂,真有点道行的鬼魂,压根就能形如无物。”
我当时整个人都愣怔住了。因为我从尧哥的话里听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女鬼,道行肯定不一般。
可尧哥的话锋突然一转,笑着说:“不过真正害你的不是你身边的那个女鬼,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我登时脑子里乱了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尧哥的意思,不就是我身边其实只有一个女鬼,那就是一直帮我的那个女鬼?而刚才真正鬼迷心窍想害我的,其实是另一个人,或者说另一个鬼。
一想到这,我脑子里顿时乱了起来,那个害我的鬼到底是谁?
从涪城离开后,我也没再招惹过什么,而且按尧哥现在的意思,就已经排除了我之前的猜测,压根不是川菜馆老板娘跟着我,而是一直帮我的女鬼跟着我。
而且,女鬼一直帮我的,如果川菜馆老板娘真的跟在我身边的话,她怎么也会提醒我的。
思绪越来越乱,恍如扯不清楚头绪的烂棉絮。
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如果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女鬼跟着我的话,那岂不是说我在涪城小旅馆睡得那晚上,真正睡我的,就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女鬼?
恍惚间,我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又想起了尧哥刚才说的割“鹿茸”,难不成那个女鬼,真把老子当成梅花鹿了?
我呼吸都急促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到天灵盖,这念头一出现就充斥了我的脑海,因为之前我确实怀疑过女鬼跟在我身边帮我的目的,甚至现在我也没搞清楚。
可现在她睡了我,那目的已经无限的在往“割鹿茸”的方向靠近了,仔细算起来。从那天晚上我回村子给陈二爷奔丧,一直到现在,昨天晚上在涪城小旅馆睡觉的时候,确实是我少数不多的安稳时间。
对女鬼来说,也正是最好睡我吸我精气的时间。
在那之前,我也确实安稳过,就在阴十三的堂口里,可阴十三的堂口里有很多东西镇着,女鬼估计也没法睡我。
想到这,我忙问尧哥有没有办法解决身边的女鬼,虽然这话问出来我觉得挺没良心的,可当时我整个神经都绷的跟弓弦似的,一想到女鬼跟在我身边就是为了睡我割我的“鹿茸”,我就毛骨悚然。
让我没想到的是,尧哥却摆摆手:“解决什么?那女鬼压根就没害你的意思,我看刚才你鬼迷心窍的情况,她应该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我登时急了,“她把我睡了,不就是要割我鹿茸吗?”
尧哥白了我一眼:“臭屁灵,你小子二比呢?真让女鬼吸了精气,你现在还能这么有精神?”
我当时就懵了,的确,如果我真的被吸走了阴气,那我现在应该很萎靡虚弱才对,可如果女鬼睡我不是为了我的阴气,又为什么睡我?
而且,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个女鬼既然一直跟在我身边,为什么现在宁愿让普通人看到,也不在我面前现形?
尧哥笑了笑:“或许女鬼真喜欢你呢?所以不好意思见你。”
我一阵恶寒。让尧哥别笑我了,又问他现在有没有办法解决暗地里害我的那个鬼?
尧哥摸着下巴思索了几下,忽然眯起眼睛笑着说:“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又是生辰八字!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