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姐特意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在下又怎么会觉得简陋呢。”方泽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拿起一块烧饼，咬了一口，还蛮好吃的。

“不要孔小姐孔小姐的叫，我不喜欢。要喊就喊我孔芸吧！”孔芸不喜欢这些礼数，更何况她并不是凡人，就更加不想要遵守这里的礼数了。

“孔芸。”方泽也大方，没有之前北宫霖的扭捏，直接就唤了孔芸的名字。

“那我也就不扭捏，叫你方泽了！”孔芸咬了一口烧饼，继续说道：“你和这家伙，是什么关系？”孔芸指了指还躺在那里熟睡的北宫霖，说道。

“我和他，是朋友。或者在这个家伙的眼里，我只是一个陌生人又或者是敌人。”方泽的答案模棱两可的，可能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和血躯的关系吧！

“嗯。”孔芸看昨天的情形，知道眼前这个名叫方泽的男人，是不会伤害北宫霖的，那就可以了。

“那个，孔芸，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方泽从昨天晚上好奇到了现在的问题。

“问吧！”孔芸为自己和方泽都倒上了一杯水。她这土地庙穷，没有什么茶叶可以泡。

“你，到底是谁？”方泽有些紧张，却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

孔芸忽然不说话，气氛瞬间就变了，这让方泽有些害怕了起来。女人生气可是很恐怖的，孔芸她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嗯，依你所见，我就是我，姓孔名芸。我只是这城西的一个小小女子，会一点儿医术，艰苦的生活着罢了。我是谁有很重要吗？”孔芸的语气轻快，但方泽怎么都想不到，孔芸沉默的那一刻，其实是在慌张了。

孔芸要怎么解释自己是谁？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属于她的身份，她如何能解释自己是谁，最后只能故弄玄虚，把一切说的虚无一点。

“那，你和那个蠢货，又是什么关系？”既然孔芸不想说，方泽可以自己查，那就换一个问题好了。

“蠢货？”孔芸又看了看那躺在被褥里还在熟睡的北宫霖，点头确认道：“是蛮蠢的。”

“我和他的关系很简单。无意间救了他几次，然后这个家伙就好似把我这里当秘密医馆了，受伤的时候就跑来，救了他就跑了，然后又跑来道谢，神神经经的。”

“就这么简单？”方泽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那这蠢货怎么可能在一个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面前，睡得如此的死。

“就这么简单，你是想到了些什么，觉得我们不简单了？”孔芸饶有意味的看着方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把她和北宫霖幻想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关系呢？

“没，没想什么。”如果让孔芸知道，方泽把她当成是北宫霖的女人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要胡思乱想，想太多也是一种罪来的。”孔芸不用多猜，也能知道方泽所猜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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