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却是将目光转向白远:“你知不知道你现今的一切都拜谁所赐?”
白远虚弱地抬起头,用剩下的那只已经肿胀不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他曾经是人人敬仰的炼器大师,如今毫无尊严地让人羞辱践踏,活得连牲畜都不如。
时柏与他目光相对,白远脸上大半的皮r_ou_已经溃烂,形状惨不忍睹,找不到曾经一丝影子。
“你看看你的师父,纵使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遭受这些,但到你这里不行,知道为什么吗?”魔王看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的白远,笑着道,“他命好,有我给他撑腰,这就是叫同人不同命,你这种时运不济又不够聪明的人总归会过得惨一点。”
“为……什么?”白远艰难地开口,目光却是看向时柏。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和魔王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