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墨想了想后,摇了下头。
兰胤眯着眼笑,仿佛能洞查她的心思一般。
夏紫墨没有与对他视,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咖啡。
“如说我说,您不仅是我们少爷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夏小姐可能更加不信了。”
夏紫墨喝着咖啡,像是苦那样皱起了眉,唯一的?
她确实不信,她亲眼看见东方辰跟那个谢玲玲一大早,从房间里走出来,千万别告诉她,他们只是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干。
还有那几个跳舞的女人,他们没日没夜,还指使她倒酒,做早餐,这些她可都记得。
“夏小姐,无论你信不信,但我们少爷对你是真心的,他的手机里有一张藏了两年多的照片,照片是一个长发的中国姑娘,她站在巴黎索绑大学的演讲大堂上,演讲她的毕业论文,论文的题目是‘梵高和他悲情艺术’。”
夏紫墨蓦地抬起头。
她忽然想梵高的那幅‘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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