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以前跟的那个主子,你记住现如今的主子是谁?我是最烦眼前人拎不清识不准的,做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云千洛说起这话来,眉头也是深锁,这冬雪些沉不住气且不说,就这机灵鬼的样儿,要是收的好倒好,收不好,可真就成了一祸害了。
如方才那般,如若不是自己识清从安对蓝莓的敌意是来自于对从月师兄的情意的话,那自然识不出这冬雪原先的是哪院的。
那么有可能就听从了冬雪的意见,不去寻这百味草,那么接下来可能就会更受影响的一味去恨蓝莓报复蓝莓……
那么可真就成就了他人坐收渔翁之利的了。
云千洛思着,也许是她把从安想的太过邪恶了,但这人性本就是如此,经过前世今生加一块儿几十年的光景才悟出来的道理,忍不得她疏忽。
“是奴婢知错,请主子责罚。”冬雪也是识时务的,当下就认了错。
云千洛点了点头,并未责罚,只是轻描淡写的开了口:“我不定能在这儿呆的时间长,但若以后我出去,定是要寻个知根知底的丫鬟跟在身边,你若有心好好的跟着我,也亏待不了你,若是无心,大可另寻良主便是,这话你也说与腊梅听听,你二人且做定夺吧。”
如果说先时冬雪还觉得云千洛不过是个草包美人的话,那么这会儿是完全的折服了,因着只是这刚一罩面,云千洛就把自己的心思看了个清楚,这那儿是让她说与腊梅听的,明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是,奴婢一定尽为服侍好主子。”
云千洛点头,让她先退下,待腊梅那百味草来再与她汇报。
再说这蓝莓,那让关在屋里不得出去,倒真真是生不如死,噬骨般的**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恨死当年为何贪图圣女的虚荣养这劳什子的情盅,走火入磨情盅没养成变身为淫盅,这可就苦了她这一生都要受此折磨。
好不容易遇上从月,自以为可以解了这淫盅之罪,没曾想……现今还要受这般折磨,当是给她一刀痛快的让她死了也比现在好受的呀。
像是千万只蝼蚁在钻心般的,火热,疼痛,纤手不可控制的抓着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可是越这样,体内的空虚就越甚……
这当头,也是恨死了从月的无情云千洛的狐媚!
……
云千洛也不确定自己能否近得了蓝莓的身,而且也怕蓝莓伤了自己,但这不是所就能解决的事情,本可以借丫鬟之手把这百味汤送去也成,但却是恐丫鬟们嘴上不会说话坏了她的事,只得亲自去送。
云千洛这张脸就像个活招牌子一样,这会儿带着腊梅与冬雪更是通行无阻的就到了从月的院子月雪阁。
寻了个小厮问了蓝莓让关在何处,跟着就带丫鬟们寻了过去。
这蓝莓住的是从月主屋的西厢房,一进三大间的屋子,倒也宽余,只是门前那两小厮窃窃私语的模样太过猥琐,云千洛走近时,听得里面蓝莓那充满**的声时,就了解是怎么回事了。
小厮并未拦下云千洛,公子虽然吩咐了任何人不能去看蓝莓姑娘,便是之前公子还吩咐过,这月雪阁里的所有的地方,都不能阻拦云姑娘的进出。
这自然就包括蓝莓的居所,腊梅与冬雪推开屋门,跟着就嗅到一股子扑鼻的糜烂气息,尴尬的俏红了两张芙蓉脸。
倒是云千洛面不改色的走进了屋内,看到衣裙尽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又远水解不了近渴的蓝莓,心中也为蓝莓悲哀起来。
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女子,爱上一个不该爱,或者说无心的男子,最终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罢了。
“呵,你来看我笑话的吧?”蓝莓看到云千洛时,恨死了,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着,只有这样才能暂缓下体内的燥热。
云千洛倒不避讳的走上前蹲到蓝莓的跟前接过腊梅递上来的百味汤放到蓝莓的跟前道:“我没有百味丹,所以命人熬了这百味汤来,你喝与不喝随你的便。”
蓝莓吃惊的瞪大眼晴,不相信云千洛会好心的给自己熬百味汤,但这实在太大了,体内的淫盅四窜着,好像下一瞬间身体就会爆炸一般,容不得她去想这汤是毒药还是救命的良药,抱起来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
云千洛看她喝下去,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弹了弹白衣衣裙,转身就要走。
蓝莓却是开口唤她:“你到底想做什么?”天下没有卖弄非的午餐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可不相信云千洛纯粹好心无所求的就给她解药。
其实这百味汤的纯度不够,只能是暂缓体内的情毒罢了,但这也让蓝莓好受了不少,最起码能够正常的与人讲话,不再是出口就的了。
云千洛回过身来,浅浅的笑挂在唇边,阳光从屋顶倾泄而下时,余辉笼罩之下,金灿灿的面容带着这浅笑,竟然让蓝莓微微的失神,仿若眼前的不是一凡人,而是天女下凡的仙子一般的惹人向往。
“我有办法可以暂缓你体内的淫盅发作时的痛苦。”云千洛这也是细思之后,有备而来,不过也是为了探个虚实。
“哼,你能有什么办法?”
蓝莓不相信云千洛会有办法,她活到现今二十年,差不多十二岁起淫盅就会发作,她足足寻了八年的方法,都未果的事情,云千洛一千金大小姐会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