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写作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创作过程中的苦思冥想,彻夜不眠根本算不了什么。关键是还有很多人会反对和阻碍,各种……。哎呀,感慨万千。其实天生第六感超群也是极其可悲的一件事情。别人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你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这不是悲哀吗?我倒宁愿自己是个傻子,那样就会没有情感,没有思想。记得我最早开始写作的时候很狂妄,好像还被师傅批评了。他说不要评说别人,等你自己亲自体验一下再说。结果现在感觉要完成一篇小说真的不容易,过程十分惨痛。我现在开始佩服那些写了几百万字的老表,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了。还是有不少小伙伴在关注我的败笔。谢谢大家。其实我想写篇论文,叫做《论持久写作的痛苦根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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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已是李太白被贬数天之后,贺季章、李太白二人一结酒中仙人之后的第二天,李太白便受贺季章相邀一同回乡下。李太白是个喜欢游山玩水之人,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了。
贺季章为朝廷尽忠职守五十多年,极少回乡。贺季章回乡的队伍也还算简单,除了两辆马车,行李很少。
李太白骑着一匹棕色的骏马,他打算把送贺季章送回乡下,便回家一趟。李太白骑着马,并列与贺季章的马车一路走来,车队到达山阴的路口时,贺季章便下车来跟父老乡亲打招呼。
贺季章作完此诗,拱手笑道:“在太白老弟面前献丑了。见笑,见笑。”
此时,一群村民正围住贺季章和李太白。贺季章入京为官足有六十载,现在村子里的人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
李太白道:“诗文即要随心而作,有感而发,才能作出最佳意境。贺老前辈此作可谓脍炙人口啊!”
贺季章开怀一笑,道:“能得到太白老弟如此金口称赞,老夫深感荣幸。老夫已经入宫整整六十年了,没想到重归故里,乡亲们既然已经不在认得老夫了。”
“贺老前辈一生为朝廷尽忠职守,实在是令人佩服。”
“走吧!”
村子里的人大多只是好奇的看了贺季章和李太白一番,可是就在这时,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忽然喊道:“三叔公。”
贺季章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道:“子斳?”
“是三叔公,我是子斳。子斳见过三叔公。”子斳说时一礼。
“哦,上次见你之时,你都还是娃娃,一转眼就这么大了,成家了么?”
“成了成了,我的娃娃都五岁零八个月了。”
“好好好。这位是诗人李太白。”贺季章指着李太白介绍道。
“见过李先生。”贺子斳对着李太白拱手一礼。
“三叔公、李先生,走,上我家里坐坐。”
“三叔公刚从京都回来,改日再到你家里去。”
李太白拱手道:“多谢兄台,在下此番只是顺道送送你三叔公,还有他事要办,很快便会离开。”
“即是如此,便不为难李先生了。”贺子斳完目光转到贺季章身上,道:“叔伯他们好像都在家里。我去叫他们过来迎一迎三叔公。”此人说完便快步走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儿童高喊道:“老章回来喽!老章回来喽!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入朝为官六十载,老章为国把家怠。归乡赋诗舒情怀,带回一个李太白……”
儿童一面高唱着诗歌一面蹦蹦跳跳地去向远方,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众人看着儿童的背影,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李太白笑道:“后生可谓,后生可畏呀!此子未来必是我大唐之栋梁之才呀!哈哈哈……”
贺季章也跟着笑了起来,道:“看来老夫已经老了,未来这天下,始终是这些年轻小辈们的天下啊!刚才这娃娃,必能与太白老弟一般,十六岁即可名满天下。又或者……更甚太白老弟一筹也是不无这种可能。”
“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大唐若能多有这般奇才,实乃天下之福,黎民百姓之福啊!”
就在贺季章回到自己家乡之时,洛阳城内突然人心惶惶起来。
因为一匹快马忽然从城外奔腾而来。看马上的人的穿着,便知此人是骠骑军军营里的士兵。此人一面不停鞭打着马背一面高呼道:“紧急军情!快快打开城门!”
城门处的守军一听此人喊话,赶紧打开城门。城门依然人来人往。此士兵接着高喊道:“闪开开!闪开!都闪开!”
士兵一路策马飞奔,直入皇宫。
士兵匆匆直朝宣政殿走来,当他来到宣政殿门外,高呼一声:“报……”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扭头朝殿外看去。只见这名骠骑军士兵快步走进大殿,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据可靠消息,安路山、史思明已经集结六十万大军分驻平清、齐州两地,声称要讨伐丞相大人,明日午时便会率军攻城!”士兵说着从手腕的夹板处取出信函来双手奉上。
高力士高忙碎步走下殿去,准备将士兵手里的信函取给唐明皇帝。
“什么?”唐明皇帝激动得弹起身来,同时,大殿之上也是哗然一片。“他安路山起兵是要讨伐杨国忠?”唐明皇帝接着问道。
“陛下,安将军派人送来信